定制尺寸。”
“原是不可啊……”如此急事当头,李笙笙却忽觉自己心里仿佛松了口气,原来这珠子是不合适做那珍珠头面的,她当自己留着,再想想其他办法,她仿佛自言自语:“明日我再想想办法。”
“是需要南洲的珠子么?”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贺知煜忽然问。
“是。”沈工师答道:“我们送选皇商的样货,需用到两百余颗大小不同的南洲珠子。如今送呈日期将至,货却缺了。”
贺知煜思忖片刻,道:“南洲离这里不算太远,来回估计……七八日的行程?若是去一趟南洲采办可否?”
李笙笙道:“那珠子在南洲也是稀罕物,也不是人人都能拿到的……”
她说出此言,却想到贺知煜曾经在南洲买过许多珠串,当时她未曾注意,如今想来也不是容易办到之事,急切问道:“难道你在那边有何门路能轻松拿到?”
贺知煜点点头:“上次寻了他们珠会的会长。虽已过去了几年,但他们都是长期的产业,是做了二十多年的老会长了,该是仍是寻到
的,想来他也不会如此快便忘记我。”
沈工师听贺知煜所言,虽有些奇怪怎么一个护院能有如此人脉,但也顾不上细问,干脆拿出所有这一批需要的千余颗珠子尺寸、颜色清点清单,道:“若是七八日便能返回来得及,全部镶嵌好预计再需两三日,时间恰是正好。若是有可能,最好把后续所用一并采购,这是所需的全部珠料的清单,若是需要,我可以同你一起去。”
李笙笙听沈工师如此说,道:“如此关键节点上,沈工师还是安心留在盛京,免得此事再出差池。虽是挑选珠子有些麻烦,也不过是些寻常基础活计,知道些方法都能办了,不必你出面了。”
贺知煜亦道:“挑选珠子……我很是在行了……沈工师不必同行。”
他心道当年我可是问了那珠会会长许多知识,挑了上千条珠串才挑出几条能入眼的,挑珠子,谁能挑的过我?
李笙笙沉默了片刻,忽然道:“若是可行……我与你同去吧。”
“啊?”贺知煜没想到还能有这等好事,心中霎时喜悦要满溢出来,直从心内冲到嘴角:“你与我同去?”
那岂不是如此七八日都要和夫人形影不离?贺知煜觉得自己前路坦荡,鲜花盛开。
如此七八日连续相处下来,一起乘车,一起用饭,一起聊天,一起甄选珠子,一起拜见商会,他必得让她承认,她心中定是有自己的,再说不出如今日这般无情的话。
我见青山多妩媚,料青山见我应如是。
李笙笙看他那遮不住笑意一副不值钱的样子,心知这人又开始神思畅游了,无语至极,有些来气:“这事情对我很是重要!可不能再出差池了!”
沈工师听闻两人所言,也没再坚持自己同去,只耐心讲了许多注意的关窍,两人听得认真。
李笙笙和贺知煜别过沈工师,又骑马一起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