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”

他叹了口气,有些抱怨:“让他给我查了三年竟也没查出夫人的去向,到底在做什么?既是此事没有办成, 总该再帮我拖住些江大人, 别再给他放什么一月休沐了!”

竹安偷偷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
停了半晌, 竹安试探问道:“侯爷, 上次说的, 要同少夫人说些心里话,你后来说得如何了?”

“说了一些, 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处。”贺知煜微蹙双眉有些愁容,他看了看竹安:“我说她从前心悦于我, 为我做了很多事, 让她不要不承认。”

竹安疑惑道:“侯爷说这个干嘛?”

贺知煜看了看他, 很是惊奇:“不是你说,让我把心中所想说出来,我是如此想的啊?”

竹安发现侯爷这个人在这些事情上还真是不开窍,不能只给他讲个大概, 详细说道:“侯爷不该说这些,你可以说说夫人离开的这些年,你有多么痛苦伤心。你睹物思人,吐血失眠,茶饭不思,心痛无药,相思成疾……”

贺知煜听得一阵脸热,都不想承认这些事是自己做出来的,打断道:“停停停……这怎么能说得出口?”

竹安想了想,又道:“若是如此说不出口,那便具体说说做了什么,说你如何揪出了对不起少夫人的人,为她出气的。”

贺知煜为难道:“这……邀功一样啊。”他又道:“她本就不该受那些罪。”

竹安觉得贺知煜很是无法教授,但仍是苦口婆心,努力寻求解决之道:“或者侯爷说说,自己在战场上受了多少伤,还有那太后……太后不是那时候还对侯爷用刑了,竹安想起来都很是生气,你说出来,让少夫人心疼一下也可以呀?”

贺知煜疑惑:“一个大男人卖惨吗?”

竹安:“……该卖可以卖。”

贺知煜停顿了半晌,叹了口气,站起身道:“算了。食君之禄,忠君之事。我还去管管这帮护院去吧。”

竹安想起了什么:“哎,侯爷,上次我来的时候看少夫人这雕花盒子似是要紧的,便从汴京带过来了。你看看要不要拿给

少夫人。”

贺知煜看了看,道:“先放下吧。等我寻个机会给她,都是她从前辛辛苦苦攒下的东西。”说着准备起身出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