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又和羽毛一样轻盈蓬松,迷香一般俘获了郑飞奕。他无法挣脱,甚至不能动弹,僵坐在原处,任由自己被各种摆弄,听着皮带上的金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发出了叮叮当当的碰撞声。
然后,司衍两腿一跨,坐到了他腰上,一只手撑着他的肩,另一只手搭着座椅靠背,居高临下,睫毛低垂。两人的私处赤裸相贴,烫得几乎要融化了再凝成一体。
司衍:“……”
郑飞奕:“……”
司衍蹭了蹭郑飞奕的性器,以作敦促。
郑飞奕:“……”
司衍不开心了:“你怎么不硬?”
很是嗔怪的样子。
郑飞奕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、这你叫我怎么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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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他们正在热恋期,酒后离宴,车内动情,司衍主动骑上来为他宽衣解带,他最多十秒钟就能硬成一根钢棍,但现在……现在真的不行。
太诡异了。
原本上刀山下火海都未必能得到的珍宝,突然间装进礼盒,系上金丝银带,直接送到你面前,请你拆开享用,正常人绝不会立刻兴高采烈地接受,而是会本能地产生警惕心,怀疑盒子里是不是藏了一枚巨型炸弹。
郑飞奕疑虑未消,只好说:“再给我一点时间思考,行吗?”
“十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