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比孩子还无助。
何岸长叹一声,担当起了全家的精神支柱,小的大的一起哄。如此坚持了一个多月,终于循序渐进,在前两天成功给小小鸟们断了奶,也治好了郑飞鸾的啼哭恐惧症。
过程艰辛,略去不提。
当然,为了维护郑飞鸾的尊严,何岸藏起了这个丢脸的小秘密,没有把它告诉燕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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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栀子花西街十二号的生活是比在自己家更悠闲一些的。
孩子们的衣食住行有周嫂照顾,闲下来有巴顿陪玩,晚上还喜欢跟着燕宁睡觉,算是平白送了夫夫俩一段独处时光,可以用来做一些“舒服”的事情。
何岸很期待。
只不过,今晚的郑飞鸾似乎有点太亢奋了。
“你这样真的很、很过分……”何岸衣衫半褪,羞耻地在被窝里东躲西藏,拼命拉拢衣领,“多大的人了,怎么还惦记着宝宝吃的东西……”
“反正他们也不吃了。”
郑飞鸾占了十二分道理,温柔而有力地把何岸抱回来,往他腰后垫了一只鹅绒枕头,开始脱他的睡衣:“乖,就喂一点点。”
何岸不从,牢牢捂胸:“那、那他们不吃了,你也不能、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浪费。”
郑飞鸾接得丝般顺滑。
何岸:“……”
趁着何岸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怎么反驳,郑飞鸾利落地扒掉了他的睡衣,露出两颗粉嫣嫣的乳尖。它们被小雏鸟轮流吮了半年,又才断奶不久,还红肿着,伸手一拨,可爱又性感。
郑飞鸾哑声道:“我听说刚断奶的时候这儿容易涨,需要人帮忙纾解一下。”
何岸慌乱道:“才没有,才……唔!”
乳尖一热,猝不及防就被郑飞鸾含进嘴里,舌尖勾住了再轻轻一吮何岸瞬间涨红了脸,手背抵住嘴唇,以防自己突然喊出声来,整个人完全僵了,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,精神高度紧张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稍稍适应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吮吸感:像孩子一样亲昵依恋,却也充满了撩人心弦的情色意味。
Alpha伏在他胸前,乖得如同一个大宝宝。
太奇异了。
许久,郑飞鸾尝够了香醇的奶味,抬起头来:“我学得像吗?”
何岸面若赤霞:“不像。”
“哪儿不像?”
“太……太轻了。”
郑飞鸾不由闷笑起来:“他们那是求生本能,活命的吃法,当然怎么使劲怎么来,我可舍不得弄疼你,我还要吃你吃很久的。”
何岸听得耳根发热,不知怎么地就问出一句:“甜吗?”
问完立马后悔了。
郑飞鸾点了点头:“甜。”
何岸皱眉:“骗人,明明是淡的。”
“我尝到的就是甜的。”郑飞鸾说着话,又低头含住吮了一口,“真的,特别甜。”
无耻。
突破天际的无耻。
何岸臊得找不出一句话来接茬,只好咬着嘴唇不吭声。过了片刻,他忽然红着脸小声道:“那……礼尚往来,我给了你这么甜的、白白的东西,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点?”
郑飞鸾当场石化了。
他惊愕道:“岸岸,你最近……有点开放啊?”
何岸把头埋得更低了,抓着被单,一张脸红得像要蒸熟了似的。
“说说,从哪儿学的?”
郑飞鸾追问。
却被羞恼到不行的何岸使劲踹了一脚:“问那么多,给不给嘛?”
“给,马上给。”
郑飞鸾忍不住一阵低笑,欺身而上,万分积极地回应了何岸热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