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门进去,顺手反锁了大门。

一眼望去,一共有八个隔间,他没有说话,里面的人也很安静。

脚步声响起,一道又一道门被推开,苏夏坐在最后一个隔间马桶上,单手撸动自己硬挺的阴茎,虽然知道来的人是谁,但还是有种在公共场所手淫要被发现的紧张和刺激。

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,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,终于,在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,一道白浊从马眼处射出,正好溅在男人脚边的地上。

苏夏软绵绵地道:“殷老师,你来啦。”

瞬间,天雷勾动地火,苏夏被男人搂着腰带了起来,嘴唇一热就被吻住了,强势的舌尖撬开他的齿缝,抢夺着他的空气,好像在发泄憋了半天的欲火。

殷斐则下身已经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,一边吮吸着苏夏的唇,一边拉着他的手来到腰间。

苏夏被吻得意乱情迷,双手熟练快速地解开腰带,顺带扯下内裤,放出里头的巨物。

殷斐则抱着人转了个身,知道他早就做好了准备,省下前戏的功夫,压在门上猛地插入,小穴的汁液成了最佳的润滑剂,让殷斐则能畅通无阻地顶到最深。

“啊,好深……”

“呃……”

两人同时呻吟出声,一个是被异物填满的畅快,一个是性器被紧紧包裹的舒爽。

“终于操到你了,”殷斐则凑到苏夏耳边,压低嗓音挑逗着,“骚穴水真多,刚才在片场都流到我身上了。”

苏夏抱着他的脖子,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魅惑,低笑道:“都是殷老师不好,肉棒又大又硬,顶得人家湿了,大肉棒又进不去,难受死了。”

“我也难受,”殷斐则慢慢动着腰,抽出一点又顶入,性器被湿润柔软的甬道吞下,褶皱层层叠叠地照拂茎身上的每根神经。

他以前不是没拍过激情戏,只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这样反应这么大,甚至违反了演员的操守,借机在镜头前做了那种事。

但他事后不但没有离苏夏远远的,反而像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,独自一人来到这儿,用自己肉棒狠狠肏进这个骚穴里。

这事若是爆出去,他的演员生涯也就要毁于一旦了。

“殷老师,快,快点,”苏夏被男人抱着,双脚离地,快慢深浅全都掌握在男人手里,忍不住低低地哀求。

殷斐则瞬间回过神,心底苦笑,他也算是明白什么叫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”了,当即将脑中的杂念抛去,索性不再忍耐,抱着苏夏肆意顶弄。

“啊,好爽,好舒服,唔,”苏夏完全不知道男人脑中经历了一番怎样的心理推拉,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爱里。

殷斐则薄唇从耳边来到苏夏的脖颈,轻柔地吮吸着,下身却持续且凶狠地贯穿撞击。

喘息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交缠……

压在门上发出的声响太大了,殷斐则坐在马桶盖上,让苏夏面对面坐在他身上,大手拍了拍他的屁股,催促他:“当时在片场怎么做的,现在继续。”

这姿势插入得比较深,阴茎头部撞进了最深处,苏夏难耐地仰着头,扶着男人结实的臂膀就开始上下抽动臀部。

每次提臀只剩下一个大龟头卡在穴口,再重重地往下坐,整个粗长的肉棒直戳到甬道的最深处。

爽是爽了,但来了几次苏夏就耍赖不愿意动,“呜呜,我不行了,好累,你动一动。”

殷斐则正低头轻咬着乳尖,一阵闷笑从胸口传上来,接着是无奈又宠溺叹息,“唉,小懒虫。”

说完,有力的大手抱着人,肉棒还深深埋在体内,就这样旋转着将苏夏掉了个方向,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苏夏快速套弄,隔间内再次传出猛烈的肉体撞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