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?”
在两人回到家里之前,陆谦助理已经提前联系了钟点工前来打扫。
平层里的每一间卧室都光照充足,曲佳乐随便挑了间客卧住下,只要别离陆谦所睡的主卧太远就心满意足了。
陆谦平日里一个人独居,衣帽室至少还有三成以上的空间富余,曲佳乐就是想把悦景湾所有的衣服带来,也是能装得下的。
然而一想到衣物和生活用品全都可以重新再买,他便只收拾了几件随身的T恤短裤,行李箱挤压出来的大部分空间,全叫他那些杂七杂八的零件给霸占了。
曲仲伯当时砸碎好几个他自己组装的机甲,胳膊腿上一些残缺的小零件曲佳乐用透明袋子封好做了标记,剩下勉强完整的身体部分,则用保鲜膜紧紧缠住保证不会再缺损。
坐在床边的地上打开箱子,曲佳乐垂着头、一言不发地将这些物件整理出来。
男人走到他身边蹲下来,按照密封袋上的标签帮他一起归类。
室内气氛正安静时,冷不丁,却听人在耳边开口喃喃:“也不知开学前这些东西能不能拼好。”
陆谦看得出来他心情低落,比起直接告诉他“能”或者“不能”,人现在可能更需要一些积极正面的情绪引导。
于是想了想,问他:“为什么一定要在开学前拼好?”
“住在这儿,你有足够多的时间可以去放松自己,恢复不了原状或许还会有新的灵感。一切都可以循序渐进慢慢来,而不是像在完成某项任务一样非要划定一个期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