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想抬手帮她擦,又怕自己手上的茧子磨伤她娇嫩的肌肤,一时间左右为难。

她犹豫一瞬,压低嗓音:“小姐别哭,若是......您想我了,便写信给奴婢。奴婢会写一些字。”

“一定会回信。”

钟薏鼻尖发酸,哽咽着点头:“好。”

她陪着翠云收拾行囊,看着她将一个灰布包袱挎在身上,硬是顶着烈日将她送到承乾门前。

翠云跪地向她辞别,转身离去。

钟薏终是没忍住,向前追了几步,唤住她:“翠云。”

翠云转头,眉眼温和:“小姐?”

钟薏咬唇,声音有些发颤:“我......我可以抱抱你吗?”

就像她和赵长筠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