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跟他腻在一起。

于是她还是在他怀中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怕他听不见细若蚊蝇的回应,又点了点头。

卫昭开心了。

方才还被死攥在手中的皱巴巴的袍子终于被放过,手掌的主人开始跃跃欲试搓磨别的。

将不是他亲自穿上的罗袜随意扯下,带着几分恶劣的惩罚意味,柔嫩的脚被牵引着碰到别处。

卫昭晨起便一直伺候她,自己只草草披了件外袍,因此反应格外明显可见。

眼见他好似又有要继续的意图,钟薏难得强硬起来拒绝,聚起几分力道,把被禁锢的脚踝抽回,忙躲进锦被之中。

昭示着昨夜种种的小衣还躺在枕边,浅红深红交错凌乱,她也顾不上没嫌弃,拿起,匆匆擦干脚上罪证,防止他看到就想到要别的。

“还要去见太妃呢。”

钟薏不忍心见他脸上明显的失落,只好咬唇轻声解释。

最终,婢女还是被叫进来伺候她更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