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小腹,力道不重却精准, 压得她身子一弓,刚撑起半寸便重重落回榻上。
“……你还想干什么!”钟薏咬牙,声音带着薄怒,后背死死抵着榻面。
她抬手欲甩他, 被卫昭一把擒住。
两人僵在榻上, 气息缠着气息, 鼻尖相抵, 空气粘滞,暧昧得令人窒息。
下一刻, 卫昭忽然坐直。
外袍滑落榻上,露出赤裸的上半身。
线条锋利,腰腹紧绷,肌肉顺着锁骨一路绷下去,密布着新旧伤痕,艳丽得有些荒唐。
他嗓音陡然压低,身躯压下,“既然漪漪什么都不想给我,那我就自己来拿。”
钟薏全身僵住,下意识伸手去推:“别碰我”
他低头,擒住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,一口咬住她掌心。
舌尖一卷,缓慢而贪婪地含住她颤抖的指节,舔得淋漓泛光。
那只满是她名字、刀痕的胳膊,压在腹侧柔软的起伏上。
皮肤滚烫,粗糙的触感像是要将她灼穿,连骨带魂一并烧光。
“别推开我。”他声音突然轻下来,贴在她掌心,带着水汽,“……漪漪。”
带着可怜的哀求,仿佛刚才的强硬全部消失。
肩头被亲得一片红痕,卫昭唇齿顺着啃下去。
疯癫的、扭曲的、带着哭腔的爱欲,压得空气都沉得喘不过气来。
舌尖绕着肌肤打转,像蛇,带着病态的贪婪与缠黏,一圈一圈,死死缠着她脖颈、肩头。
他的手扣上她后腰,从后方一点点收拢,将她整个软下去的身子拉进自己胸膛。
掌心贴着纤软的腰腹,丈量。
身下那具柔软的身子一颤。
他日日干活,手上的茧子比在皇宫养尊处优时多得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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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薏眼眶湿润,睫毛轻颤,整个人快要化开在榻上。
布料贴着肌肤,凉意一丝丝顺着爬上来,让她冷得直颤。
她一抬眼,就撞进他那双潮湿发亮、沾着血泪的眼睛里
眼里是赤裸的疯狂,是绝望,是被淹没的火光。
钟薏脑子里一片空白,要推开他,要骂醒他,可身体却止不住发软,一寸一寸被炙热的温度吞没。
他为什么要这样可怜地看着自己?
手覆上腿侧,指节一寸寸陷进去。
凝脂般的腿肉被毫不留情地掐住,皮上浮出五道红痕,他舍不得松手,一下一下揉着,像是惩罚,又像标记。
热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,滴到她裸露的肌肤上,烫得她一颤。
他俯下身,舌尖舔着方才咬出的伤口,仔细扫过去,贴得更低,声音痴迷发颤,快要把头埋进去,“好软……”
胸口、肩头、腰窝,每一寸皮肤都被他舔过,咬过,像被无数条细密的火舌缠住。
钟薏心脏猛跳,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,发觉自己所有挣扎和防线,都在被一点一点地撕碎。
只要再顺着他一点,只要再闭上眼也许她就真的再也挣不出来了。
赶不走他了吗?
真的赶不走了吗?
“卫昭。”
她唤他,带着颤意,喘息,还有透骨的冷。
他动作一顿,全身的血液沸腾,快要炸开,偏又被她唤得僵住,整个人悬在半空不进不退。
抬头看她。
瞳孔骤缩。
一把小刀不知何时抵在她脖子上,泛着寒光。
“你再动我一下,我就让你一辈子都碰不到我。”她语气低寒,刀锋贴上颈侧,毫不犹豫,皮肤瞬间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