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着,想拼命抑制住恶心,然而林敬堂的声音立刻在头顶响起。

“给你三分钟,舔不完,就继续用鼻饲管。”

陆青时只得张开嘴,像疯了一样的舔着。

他从来不知道三分钟过的这么快,即便舔的舌头都酸了,却只下去了一大半。

林敬堂叫了停,陆青时不敢不停,他bzm不安着,看见林敬堂果然取出了鼻饲管。

“先生…”

林敬堂用的管子,比寻常的要粗些,每一次用它喂食过后,鼻腔里都会有血腥气。

陆青时张了张口,叫了他一声,最后却只是驯顺的把头抬起,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了一片阴影,安静的等着痛苦降临,林敬堂见状,却将管子放下了。

让奴隶一贯的痛苦,不是他的目的,即便是对陆青时,林敬堂还是保持着一个dom应有的格调。

一贯的痛苦不是目的,让当他懂得忍受被施加的痛苦,而不是一味的哭泣求饶,这才是林敬堂的目的。

林敬堂对他最后的兴趣,可能就只剩下了,想看看他无比驯顺,从头到脚都在昭示着臣服的模样。

哪怕这份臣服,仅是来自于恐惧。

陆青时被放了出来,看似和以前没什么不同,只是更憔悴了几分,但是林敬堂却知道,不一样了。

他的心气被磨平了。

曾经的他,哪怕再落魄,再寒酸,都能一眼将他同旁的人区别开来,能让卓飞鸣那样的人,对于没能尝到他的滋味而念念不忘。

如今,他那点桀骜和不屈尽数被剔去,落魄就成了真的落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