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...”
陆青时飞速的摇着头,速度快的几乎出现残影,连忙把袖口从手掌撸了下去,然后颤颤巍巍的放到了林敬堂的手心。
像个小耗子似的。
林敬堂小臂肌肉绷起,微微用力,陆青时就被他从地上拉了起来,等再反应过来时,那刚刚攥过的手,已经被松开,陆青时跟在林敬堂身后低头走着,结果...却回到了刚才的房间。
被子还展开着,床榻上明显有个被睡出的压痕,陆青时不存在辩解的可能,他只能跌跌撞撞的跑过去,扯着被子铺好,挪动着膝盖,把每一个角落的褶皱都抚平,然后偏过头,红着眼睛看着林敬堂。
医生恰好走了进来,看着地上的人,不明所以的扬了扬眉,“这又是什么情况?”
林敬堂垂眸瞥向陆青时,不咸不淡的回着医生的疑惑,“受惊的宠物或穷途末路的羔羊,你觉得是那种情况。”
医生啪的一声合上了手里的本子,“那么请残暴的主人和凶狠的恶狼都出去,不要吓到我的患者。”
林敬堂没管他,眼神一直落在陆青时身上,突然迈步把他从地上抱起,安稳的放到了床上,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,只是对待被子有bzm些粗暴,直接从陆青时身下扯出,扔在了他身上,陆青时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半张脸,呆愣愣的躺在那,不敢动了。
医生自顾自的坐到了陆青时的另一侧,开口问道“肛周还有撕裂感吗,身上还有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?”
肛周…哪怕说骚逼,他可能也不会羞耻,毕竟听惯了,突然一本正经的用这样的词,好像在提醒他,用那个地方取悦别人是一件多么不同寻常的事…不同寻常的羞耻。
陆青时脸颊慢慢的涨红了,只顾着摇头,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到底有多诱人。
两个圆溜溜的眼睛仓皇的转着,苍白病态的面容被迫架上两朵霞光,曾经的他眼神里总是带着一层雾,混着说不清的讥诮,像是被烟雨打湿的青石板,风姿绰约,却隔着镜花得见。
而今,一层一层的纱全都被扯碎了,逼得他赤裸裸的露出原貌,原来只是个肚皮柔软,爪子还没磨利的幼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