嗅觉的刺激,被干燥的脚掌踩踏带来微微的窒息感,被掌控的快意,无数的要素交杂着,陆青时不得不硬了,下身将裤子支起。

林敬堂眸光划过那处,踩在他腹上的脚逐渐松了力气,“你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也好,为了再背叛我一次也好,或者是…”

他停顿了一下,脚掌向下,踢向陆青时的胯间,在陆青时张不开嘴的哀嚎中继续道,“或者是,把我当成满足你欲望的工具,来我这儿发骚也好。”

陆青时被直接踢软了,林敬堂踩在他脸上的脚,看他一双眸子里含满了眼泪,十分委屈的看着自己。

林敬堂不为所动的把剩下的半句说完,“我给你的,只会有痛苦。”

陆青时眼睛一眨,深深地呼吸了几下,把眼泪收了回去,哑声开了口,“请您…赏赐给我痛苦。”

林敬堂嘴角勾了勾,把散落在眉间的头发向后抓了抓,露出了凌厉的眉骨,和额间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。

“如你所愿,现在,让我们重新定一下规矩。”

林敬堂抬了抬下巴,“跪趴。”

陆青时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,朝着林敬堂跪下,他弓着脊背,尽力想让自己跪的标准,然而那副身躯早已不如年轻时柔软,身体因为疼痛僵直着。

林敬堂不耐烦的抬脚踩在他的腰上,一点点的往下踩,“我只纠正一遍,以后只要做的不对,20鞭。”

冷汗爬满了额角,陆青时边驯顺的塌下腰,边闷声道“是,先生。”

“额头触地,双腿再打开,屁股翘高,洞口朝上,腰,继续往下。”

达到了他满意的位置,林敬堂松开了脚,审视了几眼,摇头道“真是难看。”

陆青时的手腕发着颤,听到这四个字,难受的闭上了眼睛,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想明白,为什么已经尽了全力去取悦这个人,仍旧不能让他满意。

他突然抬起了头,小声反驳了一句,“不难看。”

林敬堂怀疑自己听错了,“你说什么?”

陆青时又把头贴了回去,“没有,先生。”

林敬堂怒极反笑,声音沉了下去,“陆青时!”

没想到陆青时竟然飞快的站了起来,双手背在身后,腿分开,与肩同宽,响亮的答了一声,“到!”

说完以后,他自己倒是错愕了起来,又慌忙跪了回去。

即便他竭力想装成一个正常人,然而五年,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,重复机械的规训和肉体精神上的高压折磨,终究毁掉了他的内核。

忍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,陆青时跪伏在地上,难堪到极致,抱着自己的头趴在那,呜咽不止,“对不起…对不起…”

他只是想当一个正常人啊,像从前那样和同事去登山滑雪,在会议室里侃侃而谈,在酒桌上推杯换盏。

陆青时从来不曾放弃过拯救自己,然而在刚才的那一刻,他终于意识到,好像不可能了。

他终其一生,能做到的仅是越过一道又一道的阴影,解开一条又一条的锁链,然后换来更深的深渊,和更重的镣铐。

林敬堂的脚下曾是他唯一安心的地方,他渴望的是项圈,需要的是掌控和喜爱,他需要这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,给他一点点希望,他就能让荒野长满春草,他是在下意识的求救,求林敬堂救他逃出泥潭。

然而那些,林敬堂已经给了别人,现在能给他的,只有鼻环,疼痛,还有…忽视。

林敬堂连随手就可以赏下,让陆青时稍微好过一点的东西都不肯赏,好像对他好一点点,就证明自己心软了,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傻子。

他不再信他,无论陆青时说什么,他都不信。

陆青时哭了一会儿就停下了,再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