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的男人喉咙不停的蠕动着,吞咽着,然而可能是实在喝不下了,尿液从嘴角溢了出来,那少爷甩了甩鸡巴嗤笑了一声,“又漏了。”

等他走了以后,安姐还颇为怜悯的对着那个脖颈上流满了液体的人道“马上就交班了,再忍忍昂。”

她又转头看向陆青时,“怎么样,考虑好没有。”

“安姐…你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
安筱嗤笑了一声,“我能什么意思啊,小陆,你以为我这儿是什么地方,想来就来想bzm走就走?我手底下年轻漂亮的男孩多了去了,你的缺儿早就补上了,也就这新开发的业务很受欢迎,还缺人,钱么少不了你的,想做就做,不想做,你就离远点,别碍我的眼。”

陆青时没有沉默太久,“我做。”

安筱意外的看了看他,慢慢的笑了起来,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
两条纤细的腿被分开,放进了皮革做成的勒带中,穴口大大的向外敞开,侍应生看也不看的把肛塞插进了下面,摸到了一手粘腻,他猛地抽出手,看着上面沾染的红白浊液,骂了一声。

“不知道自己洗干净啊,操。”

侍应生忍着恶心,把液体蹭在他的身上,伸出脚一下下的踢着中间带孔道的肛塞,直到确认它足够深了才停下,他把管子拧在肛塞上连接好,又开始“照顾”陆青时的嘴。

管子伸进了口腔,只差一点就抵到喉咙深处,侍应生用链条将管子固定住,绕到后面,在陆青时脑后把锁扣闭合。

腰被迫弯着,头便自然的垂下,可能是考虑到这样客人看不见“马桶”表情,那锁扣刚好可以扣到墙上墙上镶嵌的一节锁链上。

于是头被迫昂起,链条拉的他的嘴都变了形。

侍应生左右看了看,四下无人,他便哼着歌解开了裤子,把鸡巴对准了漏斗。

陆青时突然抬起眸子,没有任何感情的盯着他,尿液哗啦啦的流了进去,顺着管道一部分流进了他的嘴里,一部分灌进了穴里。

“你们这些贱货,真是麻烦,要是这口逼也能吸收尿水儿就好了,省的老子两个小时就要来一趟。”侍应生轻佻道。

咽吧,陆青时,咽吧。

陆青时劝说自己蠕动起喉咙,然而瞳孔越缩越小,胸口一起一伏着,却无论如何也不肯下咽。

怎么就不行呢…

哦,因为他不愿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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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敬堂醒来的时候,头还疼着,昨夜一些片段从脑中闪过,他坐起身,看着沙发上的几点血迹,蹙了蹙眉。

沈意?

不…沈意早早的就喝醉,被司机送回去了。

是他么。

林敬堂忆起了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喊叫,忆起了痴缠在他腰间的腿,忆起了悱恻在耳畔的“林敬堂”。

那双眸子天底下独一份,黑与白泾渭分明,欲望不加掩盖,涌动着饥渴的声响。

是他。

林敬堂偏头看去,本该在角落里安静趴着的人却没有了踪迹,他掀开茶几,翻出了一支药,走到了厕所打开了门。

空的。

他眯了眯眼,偏头在水池里看见了鼻环。

“呵…”

半晌,林敬堂讥讽的笑了一声,手心不由自主的攥紧,等松开时,药膏的铁皮已经变了形状。

他发觉自己好像动了怒,但是随即又被更大的怒意填满,他觉得这份怒意可笑。

门突然被敲了几声,林敬堂眸光闪了闪,走出去,看见沈意推门走了进来,明显愣了一下。

他把手里的药放进了衣兜,“你怎么来了?”

他的语气让沈意顿住了脚步,尴尬的举着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