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嗔,眼角没有一丝细纹,该细的地方细,该肥的地方又丰腴着,嘴角的弧度有一个具象的名字,叫年轻。

林敬堂把手按倒了他的脖子上摸了摸,男孩就像是小刺猬被理顺了毛,气焰下去了,眼圈又红了。

“好了,他不是我的奴隶。”林敬堂说完,就看见陆青时把头低了下去,整个人跪成一团。他顿了顿,“一条野狗罢了。”

话音刚落,门铃又响起起来,男孩跑去开了门,看见几个人搬着箱子站在外面,“您好,Eden送货。”

“好快!”

男孩又高兴了起来,把两个箱子一个个拆开,一边是一大堆“日常用品”,有带着两个小耳朵的瓷碗,可爱的骨头形状的口枷,柔软的散鞭,还有毛茸茸的狗尾肛塞。

他又好奇的打开另一个箱子,吓得眼尾一颤,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过分粗壮的假阳具,长度和粗细快赶上成年男人的小臂,从“柱身”到“柱头”的颜色过渡就像是真的一样,由肉色转为鲜红,甚至顶端泛着的油亮和盘旋在周遭的青筋都无尽的还原。

他差点以为这是个真家伙。

“主人?”

男孩眼里闪着害怕,这比林敬堂的东西还大,万一把他插松了怎么办。

林敬堂捏了捏他苦大仇深的脸,让他自己搬着箱子去楼上等着。

剩下的人开始一样一样的,把东西从大箱里取出来。

林敬堂划了一片地方让他们安装器具,很快也上了楼,而陆青时始终一动不动,一言不发,任几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,在他身后的墙上钻了一个孔,镶嵌上了一根硕大的假鸡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