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林敬堂紧锁着精关,明知道求饶没什么用,还是止不住的用自己的下贱来求饶。
“段叔叔…啊…少爷…要把堂堂操坏了…”
听到这句,段修永把指腹落到了他的阴囊上,漫不经心的掂了掂。
“母狗也配求饶?”
林敬堂已经到了极限,每一次的呻吟都带着灼人的气息,他的腰腹绷的很紧,将一道还未痊愈的鞭伤扯的扭曲。头顶的水晶灯炫彩夺目,灯光被分割成无数的棱角,落进眼里,扎的刺痛。
“要不然…”段修永停顿了一瞬,手掌在他的脸颊抚过,“叫爸爸,就饶了你。”
爸爸。林敬堂从前不觉得这个词有什么特殊的含义,孩子是父母放纵的产物或者爱情的结晶,父母扶养孩子长大,然后获得陪伴和赡养。理所当然,天经地义,不稀奇。
那么多年,父子之情,他竟从未觉得应当珍视。
若林峥嵘还在…他会活成什么样,林敬堂不敢去想。那羽翼太温柔,他怕一想,就沉溺进去,觉得现在的这些,他不该承受了。
爸爸?四年没有开口发出这两个音节,陌生的可怕。
性器还在段靳辰手中颤抖,他这可怜,可悲,可叹的肉体,每一寸都不由己。
林敬堂知道自己早就发了疯,每一个被铁链锁住的夜晚,他都听得见自己骨髓中流淌着的岩浆。bzm然后,他用理智锁住疯狂,用自苦掩盖悲伤。
在无数男人胯下摇尾乞怜,被无数肮脏的性器捅进身体时,林敬堂亦没有太痛苦,他反而在承受中越来越清醒。
疼,所以让他保持清醒。
“爸爸…”
眼角的液体随着着两个音节的发出而滚落,顺着脸颊淌到锁骨,似有什么无声的坠落,也许是他心中最后的温存。
段靳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似乎是被他的不要脸震惊到了,“让你叫,你他妈还真叫。”
“段…少爷…别生气啊…”
林敬堂笑着看着二人,“您是…万金贵子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