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敬堂手上的动作停住了,静静的看了段靳辰一眼,看清了他眼里的戏谑,眸光向下移,那不规则状的球头扁平着,看起来并不庞大,实则最宽的地方甚至超过了矿泉水瓶的直径。

看着他的犹豫,段靳辰踢了一脚,催促道“段家可没有不听话的小狗。”

没有什么办法,只能试着顶进去,然而球头的粗壮还是超过了林敬堂的想象,穴口很快被撑裂开,淌出了鲜红色的血,未经扩张的地方几乎被撑得超越了生理极限。

林敬堂被尖锐疼痛折磨的眼前出现了重影,然而还是没办法塞进去。

球头上的沙粒抵着被打的红艳艳的逼穴,把那层层软肉研磨的破了皮,嵌进肉里。

“嗯…”

他这时的表情才有了几分真实的痛苦,眉心紧紧的蹙着,想着明天还得去见明语,林敬堂深吸了一口气,讨好的拖着球杆,爬到了段靳辰身下,舌尖扫过他的脚趾,“求求您…母狗的逼没用…真的塞不进去。”

就在这时,张姨敲了敲卧室的门,“先生,大少爷,吃饭了。”

段靳辰啧了一声,将高尔夫球杆从他的穴里拽了出来,蹲下身,狠狠地将握把那一头捅了进去。

林敬堂痉挛了几下,便一声不吭的含住了。

“别说我苛待你。”段靳辰拍打着他的脸起了身,“走吧。”

虽然仍然粗壮,但好在还能算承受,两人走上餐桌用晚饭,林敬堂便躺在不远处,一上一下的用高尔夫球杆的握把给自己扩张。

随着桌上的饭菜逐渐减少,一口敞开的逼穴,已经完完全全的被扩开,只是露出来的却不是什么红润软肉,而是一只小巧的金桔,黄澄澄的被含在褶皱间。

林敬堂平躺在地上,抱着双腿将穴口完全露出,对准餐桌的方向,不多时,那不曾没入的小东西便止不住的滑落,吧嗒一声落到了地上,在他身旁滚了两圈,撞到了一旁的高尔夫球杆。

餐桌上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偏过了头,看着他的模样,段修永轻笑了一声。

“这点事都做不好?”

林敬堂没答话,事实上他也答不了,口中塞了一个铝合金的口枷,将他整个口腔都打开了,甚至牙床都露在外面,口水正顺着嘴角淌到锁骨。

“含回去。”

一声令下,林敬堂下意识的动了动手,然

而双手早就牢牢的捆在腿侧,根本动弹不得,他蠕动着身体,去够地上的金桔,把穴口贴到地上,贴到圆鼓鼓的果子上,却每一次都会滑落开,始终塞不到身体里去。

一直默默在一旁看着的段靳辰突然托着下巴开了口,“既然做不到,不如我帮帮他。”

果盘里还有不少bzm,他拿起一个在手心颠了颠,林敬堂似有所感,重新躺好,打开了双腿,两只手甚至还够到了穴肉旁,费力的掰着,为了方便段靳辰“投壶”玩乐,穴口的褶皱都快被拉平了。

段靳辰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平日里玩的不比段修永素,只是对象换成了从前上过心的人,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,刚才反应不过来,现在总会反应过来。

反应过来这个人,和他包养过的,欢场上玩过的,已经没什么差别了,他抬手将金桔掷了出去,啪的一声打在囊袋上,林敬堂动也没动,甚至将双腿分的更开了。

“离那么远,我怎么扔得准,把骚逼送过来。”

段修永手里的筷子也放下了,垂眸望着林敬堂,只是目光没落在他下体,却落在了他的脸上,那张脸已经被撑变了形,看不清是个什么表情。

半晌林敬堂便动了,他听话的扭动起了身体,就那么靠臀背在地上的蠕动,一步一步的把逼送了过去。

也就两步远,他挪了许久,直到段靳辰再次拿起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