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敬堂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,他蹲下了身,抓着陆青时的头发贴近了自己,嘴唇微微勾起,那种淡漠又粗粝的笑,光着看着,就容易让人割伤。
他把陆青时的头皮扯的生疼,像是拎着一只兔子那样,直接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。
“你不是?”
陆青时的脸被头顶的灯光照亮,他被迫仰着头,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。
林敬堂突然松手,陆青时重新跌落到了地上,杜议长拿不定这是什么情况,往前走了半步,犹疑着开口,“林先生,这是…”
“没什么,这条狗多年前咬过我一口,从我身上扯了一块肉下来,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见到了。”
杜议长张大了嘴,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只是想象不到,竟有人敢攀到林敬堂身上,去咬他的血肉?
一场酒池肉林的淫事就这么叫了暂停,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,男孩们安静的伏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起,只有少数几个偷偷的抬眼,瞥向林敬堂。
安筱出去打了个电话,不一会儿经理就赶来了,他那张脸笑的有几分谄媚,“林先生,您若是有需要,随时都可以把人带走,只当我们香澜居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。”
“带他走做什么。”
林敬堂漫不经心道,“我家里小,装不下婊子。”
周遭的人纷纷笑了起来,林敬堂随意选了个角落坐下,扫了几眼,挥了挥手,“你们玩你们的。”
气氛又一次热络了起来,一时之间,呻吟声,压抑的哀嚎声,还有不少淫音贱语都充斥在屋内。
紫虞也驯顺的跪到了林敬堂的身前,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,滑嫩的脸颊贴着他的肉刃向下滑着,一双眸子即清冷,又温和,他侍奉的十分认真,哪怕周遭尽是不堪入耳的声响,他的节奏也没有乱过一瞬。
林敬堂的眼睛落在那个伏在地面上的人身上,掌心时不时摩挲着紫虞的头发。
而陆青时突然抬起了头,朝着林敬堂的方向爬了过去。
“砰”的一声,把紫虞都吓了一跳,只是口中的活却没耽误,反而含的更深了些。
陆青时一个头磕在地板上,把自己磕的头晕眼花,他双眼赤红的看着林敬堂,缓缓说了一句话,“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林敬堂听着这句似是歉疚的言语,神色却连一丝波澜都没有。
陆青时歉疚与否,对他而言无关紧要,但是看着这个人好似随时都哭出来的模样,林敬堂却像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一般,觉得有两分意趣。
紫虞的脑袋在林敬堂的胯间不断动着,陆青时看了几眼便低下了头,过了许久,紫虞已经上了沙发,用穴口含着那个东西,自己撑着沙发起伏。
他的叫声有一种柔媚,但是却并不刻意,只是更让人血气喷张,林敬堂的手揽在他的腰间,低声道“再快些。”
紫虞都快哭出来了,喘的也厉害,“爷…不行了…容虞儿歇歇…”
林敬堂没说话,紫虞一咬牙,狠狠地坐了下去,穴眼也用力一夹,听到林敬堂的呼吸加重了,他心头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杜议长在一旁松开身下的人,推了一个到林敬堂那边去,“好好伺候林先生。”
那个男孩咬了咬嘴唇,撅臀便爬了过去,他年纪大了,容貌有衰,靠自己自然是没法取悦客人的,只能沦落为最低级的母狗。
紫虞是头牌,从来没这么接过客,都是在他自己的屋里,他伺候客人的时候,一般都会陪一个当做搭头,全看客人想怎么用,他就是那个搭头。
男孩不敢和林敬堂说话,只能按照以前的做法,把脸埋进了二人的身下,舔着交合处,舌尖不停的扫过紫虞被捅开的穴肉边缘,让他收缩的频率更高,叫的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