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
墙面严丝合缝到没有任何机关或暗门的痕迹,也就是说,这面墙刚建成的时候,它的背后这一片就已经是空的了。

这意味着什么呢,林敬堂有些想不明白,一堵实心的墙,一小片空心的门,进不去的空间,难道建造的意义就是为了封存?

过了几瞬,他恍然明白,这里不是入口。

赵平栾已经带着人在屋里找开了,但是几圈下来,一无所获。

“林先生,找工人把这堵墙砸开吧。”

的确,面对唯一的疑点,这是最快捷的方式,但是林敬堂却觉得不妥。

不知道是陶医生的警告起了效果,让他足够谨慎,也足够小心,抑或是,林敬堂早已习惯了,越是急迫的,就越是要徐徐图之。

天还暗着,林敬堂靠在墙边,蹙着眉不停的看着手机里的图纸。

忽而一声惊雷划过,照亮了庭院外的那片草地,林敬堂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便又低下了头,但是忽而…他的目光在窗外和图纸间来回的移动,忽而发现,有一样东西对不上。

庭院里,多了一口井。

雨还未下起来,只是一声接着一声的雷,几人站在井边面面相觑,赵平栾似是也害怕有什么危险,拦住了其他人,取来了绳子以后就拴在自己的腰上,一点一点的落了下去。

“有梯子…”他在里边嘟囔了一句,费力拉着的人面色刚一喜,又听他道“断了。”

他吊了好一会儿,终于落了地,拿着手电的头四处敲敲打打,自言自语道“不像有什么的样子……啊…”

最后那声啊意味深长,轻轻落下,在夜半听着就?}人。

“头,你别吓我们啊。”

赵平栾在井下啧了一声,“邪了,还真有个门,这就是邪了门了吧。”

一个圆形的翻盖式的门长在井侧,赵平栾掰了几下没掰开,估计是锈住了,他抬脚又踹了几下,边缘终于松动了些许。

等林敬堂下去以后,看着那上面的锈迹,心脏直接跌至谷底。

他似乎知道,陆青时不可能在这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