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那次…”
“对,是他,verdant,你可以叫他陆哥哥。”
凉兮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,乖乖的叫了一句,“陆哥哥。”
陆青时愣了一下,然后神情莫名有几分柔软,“你把他收下了。”
“唔…他不知道怎么惹到那位了,被欺负的太惨,bzm就顺手收下了,很是对我的胃口。”
陆青时打量了凉兮好一会儿,见他的眼睛虽是红的,但是却没有那种不安。
那种无时无刻担心着被抛弃,被厌恶,被毫无由来虐打的不安。
而这种不安,他此前照镜子的时候,时常在自己的脸上见到。
“难得心软啊,公关大人。”
男人听到这句又笑了起来,他的笑音很清凉,听着是矜贵又冷漠的人,在外人眼里也的确是这样的,可实际上如何,只有少数人知道了。
“你也这么叫我…也好,没什么不顺耳,就这样吧。”
“你现在还能做什么?”他摸着凉兮的屁股,摸着摸着,又捅进了泥泞的穴里,在凉兮压抑的呻吟中问着。
“经济形势一天一个样,就算是恶补,八年的鸿沟也不是说填就填的,我倒是弄了个信托公司,可惜你出不去,在这里能做到的也有限。”
“总能填上的。”
陆青时垂下了眸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我这些年自学了法语,虽然还做不到同声传译,但是偏向于商贸用语,基本商务交流没问题,如果你那些公司有什么跨国业务可以交给我。”
“可以。”公关没有什么意外的神情,如果陆青时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也不配站在这里。
“你临走前投的那笔钱,我在最高点抛售了,闲的没事又投了其他的,帮你赚了…差不多有300倍,高兴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