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伤,这么多的后遗症,就只有定时发情,精神依赖这两种药效,这种东西…在我这儿叫有害垃圾。”

“我说过了,那只是半成品!”地上趴着的人不甘心的喘着粗气。

“成品又如何。”

他有些不敢置信的听着这句话,“你问我如何?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它,这可是能直接作用在精神上的药品,可以把任何思想植入进去,就像在思维上打上烙印,如果做成了的话……”

“能用药物植入的思想,也可以轻而易举的用药品抹去,我不需要用这种东西操纵人心。”

地上的人愣了一下,然后一点点的爬了起来,突然极其讽刺的笑了一声。

“你好清高啊。”

“那当时在仓库里,干嘛急着灭口呢,您这么清高,不屑用药,应该也不屑用谎言来换人心吧。”

“怎么堂堂林先生,也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刻候?”

空气陷入了诡异的寂静,过了半晌,林敬堂压低了声量,只吐出了两个字,“闭嘴。”

那人却狂笑不止,“春带彩的镯子价值连城,谁能想到底下不起眼的坠子里,竟然被放了定位器。”

“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呢,等他吐出密码,在我们闯进忆茗居的时候抓一个现行?把地下室那份假标书送进东晟的手里,一石二鸟?还是想顺藤摸瓜的找到明家涉黑的证据?”

“我们走夜路的人,不讲情意,讲道义,林先生心狠,亲手把情人送进地狱,既不讲情义,也不讲道义,啧,怪不得您能成大事。”

林敬堂听不出动怒的意思,只是声音越发的低沉,“多说无益,莫六爷,你想要的,都是做梦,乖乖的把知道的全都吐出来,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,在这个岛上,我给你一块地养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