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他深深地吐了一口气,看着前端重新被锁好的性器,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。

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。

然后,果然如他所想,从吃完饭到半夜十二点,身下一直静悄悄的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
他夹着腿缩在被子里来回的蹭着,被尿意折磨的快没了体力。

没办法,只能主动上了楼。

他颇有些心虚的在离林敬堂好几米的时候就俯下了身子,一点一点的爬了过去,爬到他的床前,乖乖的叫了一声主人。

拖着长调,满满的都是撒娇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