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时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,但是他们却轮番找来,向他道歉。
厨子端了一锅热红酒,支支吾吾的说这个季节就该喝热红酒,花匠把园子里长的最好的小雏菊扎成了一束,搓着手放到了他的床头。
那天的事,奈奈根本没参与,但是没过一会儿,她也来了,递给了陆青时一个绒盒,他打开一看,竟然是一条水晶项链。
还没来得及开口,奈奈已经把它解开,挂到了陆青时的脖子上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粉红色的水晶吊在锁骨下,陆青时微怔了一会儿,最后只能无奈的摊开了手。
他实在没有任何东西,可以送给奈奈作为交换的礼物。
奈奈却笑了笑,俯身拿走了一枝雏菊。
那天的事情似乎就这么过去了,陆青时也不再深究,如果只是想让日子过下去,有时候糊涂比清醒更合适,况且,他根本没有精力深究。
白日里,陆青时不怎么能见到林敬堂,但是每个夜晚,他都会来到陆青时的房间,解下两颗扣子便狠狠地插入他的身体,翻来覆去的操弄,又在他每一次即将攀入顶峰的时候,毫不犹豫的抽出去。
陆青时有时受不了了,会哀求出声,红着眼眶道“给我…”
而林敬堂充耳不闻,手掌垫在他的脖颈下,一个挺身就捅进了喉咙深处。
“啧…”
不满意的声音是因为,陆青时一下子收紧了喉咙,不允许它继续进入,舌根死死地抵着柱身,怎么也不肯松开。
林敬堂还没说什么,陆青时却满眼都是委屈,像是被欺负的狠了,气恼的望着他。
林敬堂眯了眯眼,然而就退了出来,重新插进了他的后面。
陆青时无力的伸出手,一遍遍的想要推开,却被林敬堂牢牢地控制着双手,挣扎无果,只能继续受着。
这还算好,更要命的是,在林敬堂没有心情操他的时候,又会换上按摩棒,开着低档的频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,陆青时的双手抱在自己的腿上,把穴口朝着他乖乖的打开。
他不敢躲开,自然是因为知道后果,林敬堂让他难受的法子层出不穷,而且那些恶劣就像是开了闸一般泄出,让陆青时无路可逃。
他只能感受着自己潮湿的穴口,感受缓缓流淌在腿心的液体,仰头呜咽着。
然后等林敬堂离开,欲火便继续从小腹开始攀升,他甚至忍不住的想要把手指捅进去,可是每次,只插入一点,又抿唇退了出来,用被子蒙着头,不一会儿,就有液体从眼眶流出来,难受bzm的他怎么也睡不着。
“林敬堂……”
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悦酌湾又新来了一个厨子,听说从十五岁就开始学淮扬菜,然而林敬堂不喜甜口,他就只给佣人们做饭。
看着那满桌子的淮扬菜放在自己面前,陆青时怔愣了一下,就伸出了筷子,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,林敬堂为了迁就他,每一次出去吃饭,都会选清淡精致的餐馆。
还不止这些……白天的时候,陆青时偶尔也会走出门,挑所有人都在休息的午后,独自站在花园旁边晒晒太阳,后来,那里就多出了一张藤椅。
林敬堂的妥帖让陆青时有些无所适从,他敲开了林敬堂的门,直截了当的说,不要再做那些事了。
林敬堂却微微挑了挑眉,合上了桌上的电脑,问他,“你说的什么事?”
陆青时深吸了一口气,“藤椅占了过道,不当不正的碍事,淮扬菜虽然精细,但除了我没人吃的惯。”
看着林敬堂静静的看着他,不说话也不动,陆青时抿了抿唇,垂下了眼帘。
“你真的变了很多。”
林敬堂神色复杂的看着他,眼中似有叹息。
陆青时忽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