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言,就是这么神奇的东西,同一个问题,稍加区别,就能轻易的分辨出,是否在意。

在林敬堂的世界里,似乎谁都有情可原,只有他陆青时,不可饶恕。

陆青时开了口,“没什么,一条下贱的狗,自然不招人待见,咳…咳咳…我活该的。”

林敬堂的眉心紧了又松,还是继续问了下去,“是谁。”

陆青时闭了闭眼又睁开,只是没有看向林敬堂,而是望着天花板。

因为呛了太多水,嗓子沙哑不堪,“既然你非要知道的话,我就告诉你。”

“他们把睡着的我从厕所里拖了出去,说要拷问我。”

“拷问我什么呢,当年是怎么背叛你的,为什么一个男人,要不知廉耻的长奶子,为什么恬不知耻的赖在这里,让沈先生心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