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疑惑,却还是乖乖的走回角落,叠起了自己的毯子,抱在了怀里,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拎起了小熊。

把它一个人扔在这里,它会害怕的。

他使劲的吞咽了几下口水,缓缓的迈上了楼梯。

林敬堂的房间给人性冷淡的错觉,黑白灰几乎就是所有的颜色。

他每次进来都只是低着头,被翻来覆去的操,然后鞭子抽打在身体上,咬破了嘴唇也不敢吭声,最后夹着屁股爬出去。

今天,灯光还没有被调暗,四处明亮,整个屋子的布局就全都展露在了眼前。

身为卧室,床却只占了十分之一的位置,床尾隔了些距离,放了一张沙发,黑色的真皮是它全部的造型,一盏钓鱼灯落在沙发旁。

再往后,放了一张长长的桌子,几沓文件散落在桌子上,开着的电脑还发着微弱的光。

陆青时从来都不知道,角落竟然还有一个浴缸。

下沉的大理石浴缸很好的和周遭融为了一体,水面倒映着窗上的夜色。

林敬堂站在桌前,抬手合上了电脑。

陆青时把毯子搁在了地上,抱着小熊,手足无措的看着林敬堂。

林敬堂扬了扬眉,有几分无语,但是随即,又想到了些别的意趣。

“青青,过来。”

陆青时懵懂的走了过去,却没想到,桌子后面的墙壁是一道隐形门,林敬堂把它推开,打开了里面的空间。

没什么特别的,看上去是一个洗手间的构造,只是…也太大了些。

还有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。

“你有多久没灌肠了。”

陆青时的脸刷的红了,“先生…小狗…”

“嘘。”

林敬堂不容置疑的嘘声响在他的耳边,陆青时立即安静了下去。

“还是交给我吧,你安静就好。”

他调暗了灯光,点燃了名为昆仑煮雪的香薰蜡烛。

木芯燃烧时,发出了噼啪的声音,很容易的的让人想到,漫天的大雪在外面簌簌而落,给所有的屋顶都盖了一层棉被。

三两行人走在雪至膝上的道路,孩童们发出欢声笑语,雪还在下,把松树压弯,然后积攒够了,就不耐烦的抖落。

整个世界都被大雪变的迷离,看不清对面人的脸。

唯独他们坐在木屋里,看着壁炉的火,烧的越来越旺。

林敬堂回身,走了出去,把桌上的东西都推到了一边,然后示意陆青时躺上去。

“唔…”

木制的长桌是冰冷的,皮肤贴上去时,不适感很强烈。

“还是这么娇气。”

林敬堂看着他缩起身体的模样,脱下了外套,垫在了他的背脊下。

西装上还留存着他的体温,陆青时瞪大了眼睛,但是,很快又平复了下去。

林敬堂进了暗室,再出来时,一手举着蜡烛,放在了陆青时的身侧,一手拎着灌肠用的东西,分开了他的双腿。

陆青时下意识的加紧,“先生…小狗可以自己来。”

“呵…”林敬堂竟笑了。

“你是不是忘了,这是惩罚。”

陆青时动了动嘴唇,然后就乖乖的打开了双腿。

液体不停的注入,陆青时的脸也越来越红,直到小腹都开始涨起,林敬堂却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“先生…”

他有些慌了。

他不确定,所谓的惩罚,是不是就这样,一直不停的往身体里灌水,直到他的肚子砰的一声炸开。

血肉模糊。

他怕的要命,却还是不敢合拢双腿。

所幸,在他感觉到开始难受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