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了头,咕咚的一声,咽下了嘴里的食物,突然想到了该怎么回答。
他说,“因为小狗…只有先生。”
林敬堂勾唇,突然觉得,他一点也不傻。
他一直对陆青时兴致缺缺,根本没打算付出太多的精力来调教他。
他根本就懒得去教一条野性难驯,随时会反咬主人一口的狗。
可是如果,这条烈犬,已经被折断了爪子,磨平了牙齿,折断了双腿,除了依附主人,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呢。
如果他的野性早就被野外的荆棘磨砺掉,除了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屋顶,和一个可以靠住的膝盖,再也没有任何所求了呢。
只是对一条狗罢了,也要害怕陷的太深…无法自拔吗。
会吗。
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