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敬堂知道了,陆青时比自己想象中破碎的更加严重,但最大的问题却是,他甚至都不知道,到底要将这个人修复成什么样子。
八年,足够模糊掉一个人的音容笑貌。
他想拼凑出以前的陆青时,可是人没有办法造出想象里没有的东西。
他想把陆青时修复成,遭受过刑虐和轮奸前的样子,可是那时的陆青时,同样只是一具空洞的躯壳。
当林敬堂依靠理性找不到出路的时候,就会开始想要遵从本心。
于是他做了,他下意识的给了陆青时最想要的东西。
主人、安全词、家。
但是这份本心,不可深究。
陆青时竟然连傻了都知道,那只是一层冰皮,都不需要踩上去才会裂开,太阳一照就会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他看见陆青时擦干净了眼泪,拢好了衣服,笨拙的把扣子一颗颗的系好,脸上再也找不到一点笑意。
林敬堂突然觉得自己刚才错的离谱。
他分明知道陆青时现在最害怕的是什么,却还是用它来逼迫,只为了让他叫出那两个字。
他到底是想要治好他,还是只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,他什么时候也变的浅薄至此。
可是用平常心去对待陆青时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这意味着,他要越过仇恨,越过血泪,越过一个又一个无望的夜。他要跨过偏见,跨过鄙夷,跨过数也数不清的隔阂。
可是林敬堂的确没有想过要舍弃他。
把陆青时从废弃工厂里带出来的那一刻起,林敬堂就只有一个念头。
治好他。
他朝着陆青时拍了拍手,用他能分辨的出的方式告诉他自己的位置。
陆青时竖了竖耳朵,还是下意识的爬了过去。
林敬堂没有再说什么多余的话,只是给了他一个选择。
他摸着陆青时的脸,用自己的指尖的体温浸染他。
他问,“想睡在这里,还是想下去。”
被轻抚了几下,陆青时紧绷着的神经慢慢的松弛下去,但是他还是不知道怎么选,因为他不知道哪个答案是先生想听的。
“别看我,问你自己怎么想。”
自己吗…
陆青时紧咬着嘴唇,他不太明白,他也可以有“想”吗。
只要他想了,就可以吗。
他明明想说,想睡在先生的脚下,可是出口却还是变成了,“我…下去睡。”
“好。”林敬堂没有为难他。
他只是拍了拍陆青时的头,将他按到了自己的身下,然后打开了双腿。
陆青时愣了一下,然后乖乖的伏下了头,用鼻头去寻找着那隆起的部位。
他把脑袋钻进了林敬堂的睡衣下,轻轻的舔了几下,然后就熟稔的含了进去。
“如果做的好,我会给你奖励。”
陆青时听到了这样一句以后,突然口里一紧,成功的让林敬堂嘶了一声。
他又连忙放松,继续不紧不松的含着。
他虽然已经不能再闻到林敬堂的气味,可是兴奋感却并没有打折扣。
能够取悦林敬堂,供他发泄性欲,已经足够让他开心,毕竟身为一条母狗,这是他最大的生存价值。
更何况,先生还要给他奖励。
奖励耶。
会是什么呢,有没有可能,会是一束花。
可是…可是花也不太好,他看不到也闻不到,花儿会不会觉得委屈。
他不停的走神,林敬堂被他这种不温不火的刺激弄得有些不适,几次想要夺过主动权,狠狠地插进去,但是…算了。
而陆青时一直舔弄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