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到自己,但是始终没敢停下来过。
直到把所有的残渣都舔舐干净,才敢抬头看林敬堂。
“去把自己弄干净,然后上楼。”
陆青时听到这句话,嘴角突然咧了咧,那一瞬间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喜悦。
没人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,总之“上楼”这两个字对于陆青时来说,就像是“出去玩”这三个字对于小狗。
主人没必要理解小狗为什么那么想出去玩,林敬堂也没必要知道陆青时为什么那么喜欢上楼。
陆青时在厕所里使劲的搓洗着自己,里里外外洗了个遍,甚至还小心翼翼的对着镜子用刀片刮掉了根本不明显的胡茬。
他用干净的衣服擦干了身上的水渍,惴惴不安的踏上了楼梯。
上了楼,陆青时迷茫的站在走廊里,走到了林敬堂的屋门前,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,轻轻的推开了门,听着里面传出的压抑的呻吟声,一下子愣住了。
是,他忘了,安禾还在。
陆青时缓缓的走了进去,看见安禾的双手在后背交叠着,林敬堂抓着他的胳膊,骑在他的身上,漫不经心的一下下顶入,安禾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,眼神迷离的,像个小奶猫一样嘤嘤的叫着。
“主人…主人…”
他把那两个字叫的那么随意,疼了要叫,被操爽了要叫,高兴了可以叫,不高兴了也可以叫。
陆青时光着脚,吧哒吧哒的走了过去,跪在床边小声地喊了一句先生。
林敬堂从安禾的身体里退了出去,糜红的洞口缓缓的合上,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淌了出来,陆青时吸了吸鼻子,不合时宜的嗅出,润滑剂似乎是草莓味的。
他却没想到,自己不仅能闻到,还能从另一个层面感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