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一次。

景砚白经常在家陪她三五天,就会离开一段时间。一周,半月,但最长也没有超过一个月。

但是那次在家陪了她快两个月。

“想过这么做吗?”楚轻歌又问。

阮浅汐看着她,想从她的表情中看看她在想什么。

可是面前的人太过平静,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。

“我刚知道的时候,的确恨你,也嫉妒你。甚至觉得我在哪儿都是你的替身。在景砚白那里是,在师父那里也是。”阮浅汐说到自己师父,突然有些惭愧地垂下视线,“可是后来平静之后想了想。你又有什么错?是景砚白把我当成了你的替身,又不是你让他当的。而且...我不至于是非对错分不清。更可况他还做那样的事情。”

“我妈从来没有夸过我跳舞好。”楚轻歌道,“但是她经常在家里说你很有天赋。是天赋加努力有的今天的你。我们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。在她心里,楚家是有三个女儿。”

“所以我很愧疚。”阮浅汐道,“我怎么能那样想师父。”

楚轻歌依旧没有安慰她,而是问道:“他做那样的事,是什么事?”

“319。你不知道吗?319好像是他生产的。”阮浅汐声音渐渐有些虚,还透着害怕,“我偷听到的。我偷听到了景砚白和千夜的对话。所以...景砚白对我下了杀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