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把第三问也写了。

她双腿并拢，站得很直。一只手在身侧垂着，因为校服的袖子比较长，只露了一些冷白的指尖。

右手拿着粉笔，看似闲适，但是写出来的字力道很足。

孟静宜看着她写的前两问，而且还在写着第三问。她年级前五十，第三问都不会写。

“她是不是有剧本，老师给了答案了吧？”孟静宜道。

付雪轻轻吸了口气，轻声道：“我不知道，没有人给我剧本还有答案。”

这回答模棱两可，还摘清了自己。

孟静宜轻哼了一声，小声嘀咕道：“一定是这样的。”

段念也是正经帝京大学的学生，虽然上高中已经是十几年之前的事情了，但是看见这些东西之后，他还是能想起来一些的。

不过...最后一问她写的什么东西，段念感觉自己像是在看天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