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嘴唇动了一下,似是想要说什么,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。应了一声,去了外边。

唐芷兮目送睿叔离开,然后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心的冷汗。

后背也出了一些冷汗,让本就感觉到有些凉意的她,感觉更冷了。

梦里的最后是他们在进行心理上的训练。

训练他们的那个人,不断地摧残他们的意志,不断地去触碰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
他们每扛住一点,他就会变本加厉地进攻五点。

一遍一遍,一次又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