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...他...他戴着一个黑色的面具,眼睛...是浅蓝色的,看不清模样。一米八五左右的身高。穿着西装...右手,右手食指上有,有一枚戒指。”
“戒指?什么样的?”叶寒之问道。
“银色的,有图腾。还有,还有...”被审问的人脸色越来越差,“还有两个字母。y...h...”
唐芷兮听着他说得话,慢慢攥紧了手,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冷,越来越淡漠。
叶寒之停顿了几秒,按照他说得大概拼凑出了一个外形。
“是个外国人?”
“他,他的头发是黑的。讲,讲国语。”
是个混血。
“知道他的名字吗?”
“第一次见面...他自我介绍过。叫...叫景...砚...白。但是...但是...是哪几个字,不,不清楚。”
叶寒之看着他涣散的眼神,顿了顿道:“那...你知道他在哪儿吗?”
“不,不知道。”
唐芷兮在外边听着,眼神轻轻颤了一下。
“那你上次一见到他,是在什么地方?”叶寒之又问道。
“在...在...在...”
被审问的人突然闷哼了一声,脑袋一点一点垂了下去,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。
“在...在...啊!”
他忽然低吼了一声,犹如困兽要冲破牢笼。
动静太大,叶庭珏和何煜哲第一时间起身走到了叶寒之身旁。
而被审问的人猛地挣扎了一下。
但是因为双脚和双手都被束缚着,挣扎了一下之后又被弹了回去。
这么大的动静,硬生生冲破了催眠。他仰头靠在了椅子背上,双眼凸起瞪上方的白炽灯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
就这么一瞬间,他脖子上脸上就全都是汗。
叶庭珏和何煜哲看向了叶寒之。
而叶寒之依靠着身后的桌子,静静地看着他,脸色从始至终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“你,你催眠我。”坐着的男人没有动,但是只有眼睛动了动,看向了叶寒之。
叶寒之看着他没出声。
男人忽然从嘴里发出了一声轻笑:“不错,景砚白确实不值得我为他卖命。但是...你也不值得我为你做什么!”
“左右我都是死,就算死不了我也好过不了。”男人说着越发的阴狠,“我不好过!那你们就都别好过!你们就慢慢查去吧!休想再从我嘴里问出任何一个字!”
叶寒之轻笑了一声,随后把桌子上的一个匕首拿了起来,拍了拍他的脸道:“希望你这突然爆发的勇气可以多持续一些时间。”
刚刚催眠,暗示他不舒服,让他难受了这么久。又问了他们多的话。
自己吐露了那么多的秘密。对于一个被训练的专业死士来说,可以说是极大的羞辱了。
身体、心理上难受。足够突然激发他的勇气,还有拒不配合的逆反心理。
男人嗤笑了一声:“你可以试试,看我还会不会多说一个字。”
叶寒之轻轻挑了下眉,然后手腕一转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小臂里。
匕首贯穿小臂,鲜血滴在衣服上,座位上。男人脸上的神色瞬间变得扭曲,咬牙没有吭出声音。
叶寒之一句多余的话都不屑于和他说。直接看了看他身后的人,把他带走了。
直接把对一个垃圾的蔑视进行到底。
男人似是有些惊讶,为什么叶寒之动手了却没有再问他什么,瞬间让他的激进奋勇就变得有些可笑。
等他被带了出去,叶寒之才道:“让人把他们所有人都问一遍,就说这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