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的手一直抓着她的肩膀,力道很轻,却不允许她挣扎,戚月亮也没有力气挣扎了,她来到镇子上已经两天没吃饭,刚刚最后的逃跑好似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精力。

她知晓自己要被卖掉。

几天前,李鸣生和她谈起过“处女”这个事。

“男人都在意那层膜,你看我玩了你这么久,从来都没把你那层膜搞掉,我可是心疼你。”

“到时候给你找个付得起钱的男人,你也学乖点,干干净净的身子给了别人,伺候好,多要点钱。”

他甚至兴致勃勃决定要带她去做处女鉴定。

“处女就是干净的意思。”

苏丽满不在乎的说:“对于男人来说,一个处女好像能满足他们很多幻想,他们的鸡巴钻进去的时候希望女人的逼是干净的没被人操过的,有时候又会嫌弃处女在床上像条死鱼,想要她们骚点浪点,又希望一个浪荡的女人逼里只进过一根鸡巴开什么玩笑,老娘还没嫌脏呢。”

她说到自己是被一个老男人破的处。

“他把我强奸了,我就不是处女了,没有处女膜,我就变脏了,你看现在谁都可以操我,只要付得起钱。”

“但是苏丽,那只是一层膜。”戚月亮打着手 ? 语。

苏丽本来在涂指甲油,那瓶指甲油已经很少了,甚至快干涸,扣扣搜搜抹开鲜艳的红色,一股刺鼻廉价的味道。

她把指甲油往旁边放,看着戚月亮睁着一双清澈的眼。

在这样的地方,受过那样的事,她还有这双眼。

苏丽似笑非笑,懒洋洋的往椅子边靠:“月亮,你现在最大的价值,就是你是个处女,男人不管你下面进过多少道具,他们只在乎你有没有吃过鸡巴,有没有精液射在你逼里,你知道你有多珍贵吗,有多少人爱你爱到发狂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