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,试图从他的怀抱里汲取安全感,连睡着了也是歪在他身上,手不肯放开。

周崇礼慢慢拍着她的背。

两个人身上都是冰凉的,衣服也是湿漉漉,就是这样抱着。

他把她的助听器取下来,对宋皎说:“浴室放好了水,麻烦你带她去洗个澡。”

宋皎答应,往前走两步。

周崇礼还没有要松手的意思,皱了下眉,说:“还是算了。”

浴室很滑,他怕宋皎抱不住戚月亮,等下摔倒。

过了两分钟,宋皎走出来。

贺松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,转过身,看见是她,严肃的面孔一松,挑眉:“怎么了?”

宋皎摇摇头:“不让人碰。”

她没说是周崇礼不让碰,还是戚月亮。

宋皎倒也习以为常,很早之前吧,她也给戚月亮检查过两三次身体,那时候就表现出极度的排斥和恐惧,哪怕她是女性,但因为是生面孔,就很抗拒。

周崇礼对她的纵容很有底线,冷酷的拒绝她的哭脸,只答应她在旁边看着,每检查完一项,她的身体就因为冰冷的机器的触感抖如筛糠,泪眼汪汪的看周崇礼。

看得宋皎都心软了,没见过哭起来这么漂亮的。

也能理解为什么有的男人金屋藏娇的说法,就这样的姑娘,合该捧在手心怕摔了。

检查完最后一项,她也忍不住哄:“好了好了,没事了啊。”

姑娘把视线看向了她,湿漉漉的眼睫毛抖了又抖,好乖,好可怜,好想rua。

等她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了,就看见周崇礼已经把人抱在怀里了,戚月亮双手环抱着他的腰,头都埋进去,好像有皮肤饥渴症,要拼命从紧密的肢体接触中获得安全感。

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,这都是不太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