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感谢周崇礼,对于她来说,周崇礼一直像她没有血缘关系的儿子,强烈要求他小住些日子。

于是夜深人静,他们在被子里呻吟喘气,周崇礼慢条斯理操弄着她,把她磨得咬着被子娇喘,求他快点,其实他们只这样在家闹过一次,因为戚月亮的床单容易湿透,而林芳洲到底还在家,不好过于放肆。

所以没过多久,拿到柯蒂斯音乐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戚月亮,顺理成章被周崇礼以补习英语口语的名义,在林芳洲放心的话语中拐到了碧水兰庭。

在周崇礼的家大概住了一个月,现在戚月亮想起来还是脸红心跳。

他们几乎在那个家每个角落都留下了爱的痕迹,仿佛野兽一样不知疲倦的做爱,有好几天戚月亮都是胡乱从地上捡衣服穿,用不了多久,她的逼里就会流出新的爱液,周崇礼的鸡巴会横冲直撞的捅进来,把她操得浑身发软。

她在那个家里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淫荡的体液和话语,被周崇礼抬起腿定在墙壁上后入,操到站也站不起来,至于英语口语,高潮太疯狂时什么话也说过,有次她哆哆嗦嗦的喊了一声daddy,被周崇礼抽插到半夜,喊得嗓子都哑了。

周崇礼显然更喜欢她喊一些不正经的。

不过周崇礼的补习还是有用的,戚月亮本身英语不算差,只是要去美国生活,教科书上和日常用语还是有些差别,虽然她是下面吞吐着大鸡巴,边被操边学,干到淫水泛滥,但总归是学了点。

纵欲的结果是戚月亮好几天没爬起来,而周崇礼终于结束了在家办公,出差前把她送回了家,刚好戚今寒上大学放暑假也回来了。

这才去了多久,她不过被姐姐带着去了一趟酒吧,还在补觉呢,做梦一样又被周崇礼按着操到合不拢腿。

他的醋味和莫名其妙的生气此时似乎已经缓过来了,面容平静的在帮她洗衣服,咖喱鸡肉饭香气扑鼻,惹人食指大动,她咽下一块鸡肉,听见周崇礼喊了一声:“月亮。”

“嗯?”

“要把那杯橙汁喝了,补充水分和维生素。”

他明明头也没有抬,在阳台上晒洗好的衣服,一句日常琐碎的嘱咐,戚月亮有些恍惚,噢了一声,乖乖的拿起杯子喝了一口,回过神来细品了一下周崇礼的话,耳朵烫了一下。

吃饱喝足,她抱着抱枕歪坐在沙发上,周崇礼丝毫不闲着,晒好了衣服,又去她房间把湿透的四件套换下来扔进洗衣机,电视里传来广告播报的声音,戚月亮惬意的浑身发软,困意上头,看着周崇礼忙忙碌碌洗洗刷刷,弯着腰在看洗涤液,窗外阳光明媚,树影婆娑,她眼皮越来越沉。

梦里,世界万籁俱寂。

什么也听不见,本来对于戚月亮来说是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,她发现自己好像走在泥泞的山地上,鞋上都是泥巴和踩到的树叶,周围光线昏暗,无端的,她渐渐感到宁静,身边似乎有个女人,沉默的走着。

不知道走到哪里,她们停了下来,剥开茂密的丛林,沁凉的树叶在脸上难受的剐蹭,在这时候,戚月亮看见云层里,透出一丝光。

原来是日出。

那曙光破开了重重云雾,短短须臾,就露出了全貌,她被光线刺得微微眯起了眼,那个女人拍了拍她的肩,戚月亮回头,看不清她的脸,只看见她如枯叶般的削瘦干瘪的手指比划着手语。

奇迹般地,戚月亮看懂了。

她说:“你要去看太阳。”

是这意思吗?她努力想要睁大眼,仔细看清楚,突然间,一种深深的悲怆从心头蔓延,那个女人其实说的是

“你要去看太阳,但不能看这里的太阳。”

戚月亮头有些疼,醒来时人还是恍惚的,周崇礼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她身边,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