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新人了?怎么就这一个。”

另一半的男人则邪淫着笑:“身材不错啊,看着胸挺大的,皮肤真白,和馒头似的。”

有手上来摸:“操!还挺滑!头儿,这还是不是处啊?”

“看着二十多了,还他妈是个什么处。”

“是个处。”有道嘶哑的男声说:“不错,还挺紧,屁股也大。”

“哈,头儿已经用过了啊。”

从珊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呜咽声,因为迷药也麻痹了舌头,加上很久没喝水,滚出来的声音像野兽一样难听,有人把她脸抬起来,手电筒打起来,一瞬间刺晕了她的眼。

“看着不怎么样嘛bzm。”

眼前的眩晕短暂过去,从珊模糊看见一张女人的脸,单眼皮,大嘴巴,裹着一件艳红的棉衣:“长得不怎么样,胸怎么还下垂啊。”

“得了吧苏丽,你见到每个新货都要挑个刺。”

“是啊哈哈哈毕竟这里我们丽姐最骚嘛。”

从珊被人连拖带拽的从小货车上扯下来,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,像头猪狗一样被人绑上铁链,从珊浑身一丝不挂,冷的皮肤都出现一种苍白,短暂的冻住了她的大脑和意识,她接触到潮湿泥泞的泥土,就像死物突然复生一样剧烈颤抖起来,发出类似反抗的呼救。

周围开始响起一些笑声,他们在闲谈时有人上脚踩住她的屁股,还恶意的颠了两下,于是引发了哄堂大笑,从珊看见前面出现了一道门,老房子的门黑黢黢的,只开了一盏昏黄的灯,那灯在幻视中变成魔鬼的眼睛,从珊的命运从此在这里化了一道分界线。

南方春寒料峭,远山层层叠叠,树林太密太茂盛,连光线都昏沉阴暗,这半个月来从珊被关在幽深的地下室里,每天都有人对她进行调教,因为她不怎么听话也认不清现实,而性暴力是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,她真正觉得自己像个充气娃娃,感觉下面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血。

期间,有女人给她送来吃的,还有药,那个女人头发凌乱的扎着,枯败的像四十多岁,有一次,她看着她的下体叹气:“何必呢,认命吧。”

她劝:“你再不听话,他们都会把人打死的,你这么倔干什么呢?”

从珊家境普通,喜欢弹琵琶,天赋一般,家里人也供不起她高昂的学音乐的费用,二本毕业之后就去当了音乐老师,依旧没有放弃梦想,她每个月都会省吃俭用挤出工资自费去民乐团,从珊以前最大的烦恼就是自卑于自己平凡的人生和枯燥的日常,她做梦也没有想到,她要经历这一场噩梦。

从珊喃喃:“我想我妈了。”

她突然蜷缩着身体:“我妈肯定会着急的,我本来周末要回家的,她有心脏病,找不到我怎么办啊。”

从珊抽噎着,原本以为已经干涸的眼眶刺痛的湿润了,那个苍老的女人用一双浑浊的眼珠望着她,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见过千次万次,最后,女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