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以后就猛烈的挣扎着,绳索的碎屑都嵌进了肉里,胡乱的骂着脏话,“你他妈的变态啊...杀人不过头点地,明语,我操你祖宗...”
林敬堂放在身侧的手指屈起,微微颤抖,半晌才找回了声音,开口道“放了他吧。”
好似有无形的刀口划开了他的胸膛,鲜血汩汩而流,林敬堂久违的羞耻心,不知怎么又回到了身体。
他以往作践自己的时候,甚至还能拥有歇斯底里的快感,像是雪白的鞋子被溅上了几个泥点,那索性就把它涂黑,直到看不出原本的颜色。
然而当他拼命放逐自己时,却忘了这世上,还有人会为他披荆斩棘。
林敬堂手脚并用的爬回到明语的身下,残存的理智让他明白,哀求仍然是唯一的路径。
他的指尖捧着明语的脚踝,嘴唇包裹着他的鞋底,把泥沙都舔进喉咙,比那只狼犬还欢快的摇着屁股,妄图用自己的卑贱换那人不曾被侵染过的人生。
明语从来没见这个人慌成这样过。
“我替他…我替他,主人。”
明语沉默不语,那只狼犬已经不满足于停留在唇舌,他的两只爪子扒在傅深的臀部,跃跃欲试着向上。
林敬堂的头抵在地上,在明语的脚踩上去时,竟然感到了庆幸,他像一只真正的狗,发自内心的感谢来自主人的玩弄。
“主人,求您...”
林敬堂似乎看到了希望,希望又在明语一字一顿的回答中轰然坠落。
“这可不行。”
林敬堂双眸赤红,复又一声声的哀求,明语甚至闭上眼睛享受他此刻的声音,这声音贱到骨子里,恨不得把自己全身上下的所有器官都献祭给他。
嗯,就该这样。
林敬堂双手撑地,闭了闭眼,复又睁开。
“让我来...”
“什么?”明语没听清。
“我才是主人的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