戾气。
他本来是把半勃的东西塞进他嘴里,放松了马眼,听着吞咽的声音,又觉得颇为不爽,猛地将性器拉出,没想到林敬堂熟稔把头的角度仰高,继续接着。
段靳辰也是真没见过这么贱的,一时没再有动作。窠頼瘾籣
段靳辰作息规律,饮食清淡,味道并不重,在林敬堂这儿算是“好喝”的,于是他甚至多了几分耐心,喝完以后凑上前,伸出舌头,将他的马眼也舔的干干净净。
到底是自己曾经上心过的人,段靳辰给出了夸张的反应,性器在他的口腔里不断胀大,林敬堂却松开了嘴,偏头看了一眼段修永。
就是这一眼,取悦到了他。
段靳辰不耐烦的扇了他一巴掌,在那红透了的脸颊上再次加码,林敬堂的口腔被金属的棱角撞破,呜咽了一声。
段修永走上前解开了他嘴上的口枷,笑着“看我干什么?”
林敬堂垂眸不语,却将头埋到了他的胯下,舔湿了那片布料。
“叔叔…他好凶。”
似是胸口被轻纱撩拨,明知道他是在装可怜,段修永还是抚上了他的头顶。
他的两个儿子,一个过早成熟,一个整日惹祸,而林敬堂似一只无家可归的雏鸟,整日的蜷缩在他身下,敬着,畏着,还用些小手段撒娇,勾人,怎么…怎么就这么欠操呢。
“解开。”
林敬堂听闻,用牙齿拉下了段修永的裤子,刚要张开嘴含进去,头发又被狠狠地扯起,段修永攥着他的头发,将他扯到了段靳辰身下,捏开他的嘴,把段靳辰的性器塞了进去。
林敬堂偏偏还挑眉望着段修永,似是委屈。
段靳辰惩罚一般的将鸡巴抵到他的喉咙深处,他知道怎么让人难受,对着林敬堂的嗓子眼缓缓的研磨,几下就把他顶的红了眼眶。
嘴巴被堵的满满当当,穴口也很快被填满,父子二人一前一后,仔仔细细的操着这条母狗。
被扩开的穴肉很快收紧,夹着那灼热的肉棍,段修永不多时便顶到了深处,找到了那潜藏着的敏感点,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肢。
林敬堂无底线的驯服,前面吮着,后面缩着,把二人伺候的皆是周到。
他和段修永有约定,不动前面,鸡巴被明语牢牢地管控着,什么时候射,能不能射,都是明语说了算,毕竟不是自己的狗,段修永并未在这件事上为难过他。
然而段靳辰却不知道这些,他看见林敬堂憋的青紫的粗壮分身,饶有兴趣的抓了上去。
“呃…”
林敬堂眉心一蹙,好在段靳辰并未有过多的关注,很快又松开了。
他在林敬堂的嘴里操弄了一会儿,又觉得不够舒服,走到了他身后,段修永看了他一眼,到底没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