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敬堂颇觉有趣,靠在了门上随口道“只操的话,10万,玩全套的,20万,要想随便折腾,100万。”
“合算。”
段靳辰让开了身子,摊开了手掌,“学长请吧。”
“段大少误会了,只是报了个价,没说我要接。”
在段靳辰冰冷的眼神中,段修永终于忍不住的蹙起了眉,“有完没完?”
“你先走。”
段修永朝着林敬堂挥了挥手,段靳辰敏锐的感觉出了什么,眉心一跳,这是护上了。
他更不能让林敬堂走了,砰的一声合上了门,掏出手机点了几下,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了四个保镖。
“把这人弄到我房间去。”
保镖们相互看了几眼,又看了看段修永的眼色,一时之间没有动作,段靳辰冷笑了两声,“怎么,都知道他是什么人,我说话不好使了?”
“爸,选他还是选我,您自己决定。”
这个儿子有多犟,段修永是知道的,和段靳晚不同,段靳晚是纸老虎,一扯就碎,而段靳辰决定的事,没人能阻止,不让他发泄出来,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。
“下手有点分寸。”
他没有沉默太久,嘱咐完这一句,就看见段靳辰心满意足的勾了勾嘴角,挥手让人扣下林敬堂。
林敬堂双手被反剪在背后,脖颈上暴起了青筋,却是摇头笑了笑,一言不发。
他眸中的光一闪一闪,像是杂草在烧灼,烧灼成了苍白的灰烬,他没有求饶,亦没有再说什么插科打诨的话,嘴角缓缓落下,被拖上去之前,最后看了段修永一眼。
“学长,别来无恙。”
“阿辰也长大了。”髁頼姻缆
林敬堂静静的坐在地上,不避不让的描摹着他的眉眼。
一如当初在国外一般,面对男孩的告白,笑容灼灼,眼中有恣意,没有得意,有沉稳,没有沉溺。
“我们不合适。”
“哪不合适?”
林敬堂笑的无奈,“撞号了。”
回忆同现实交叠,段靳辰眼中的情绪复杂不已,他伸出指尖将林敬堂的下巴挑了起来,“我没去找你,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。”
“我很好奇,学长,这么多人,怎么就偏偏选了我爸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...”
林敬堂笑了几声,“别误会,我同段州长的事,和你没关系,当初的话,我只当是你说笑罢了。”
“我当然是在说笑。”
段靳辰啧了两声,“昂贵的狗,人人都想操的婊子,说到底,不过就是个肮脏的公厕罢了,也不知道我爸搭错了那根筋,居然和你搅到了一起。”
“我现在只有庆幸,没有和你的名字放在一起被人提及,我...”
言语间,林敬堂已经漫不经心的解开了上身的衣服,塌腰撅臀向段靳辰爬了过去,将乳尖放到了他的鞋底蹭了蹭,看的一旁站着的保镖眼神都直了。
段靳堂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,身下一热,喉咙动了几下,抬手给了他一巴掌,“你就是这么勾引我爸的?”
“没有。”
林敬堂说了两个字,顿了顿才继续补充道“段州长不好伺候,我得更下贱些。”
段靳辰的呼吸急促了一瞬,抬手攥着他的头发按到了地上,抬脚狠狠踩住。
林敬堂的脸贴在地上,继续道,“你们段家人,怎么都这么爱踩人,嘶…我说的段靳晚。”
“你这个...不知廉耻的婊子。”
“阿辰,这是个病句,婊子要什么廉耻。”
段靳辰怒极反笑,“别让我从你的嘴里,听见我的名字,还有我弟弟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