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一个笑话,他蹲下了身,抓着陆青时的头发贴近了自己,嘴唇微微勾起,那种淡漠又粗粝的笑,光着看着,就容易让人割伤。
他把陆青时的头皮扯的生疼,像是拎着一只兔子那样,直接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。
“你不是?”
陆青时的脸被头顶的灯光照亮,他被迫仰着头,不适应的眯起了眼睛。
林敬堂突然松手,陆青时重新跌落到了地上,杜议长拿不定这是什么情况,往前走了半步,犹疑着开口,“林先生,这是…”
“没什么,这条狗多年前咬过我一口,从我身上扯了一块肉下来,没想到今天居然在这儿见到了。”
杜议长张大了嘴,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他只是想象不到,竟有人敢攀到林敬堂身上,去咬他的血肉?
一场酒池肉林的淫事就这么叫了暂停,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,男孩们安静的伏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起,只有少数几个偷偷的抬眼,瞥向林敬堂。
安筱出去打了个电话,不一会儿经理就赶来了,他那张脸笑的有几分谄媚,“林先生,您若是有需要,随时都可以把人带走,只当我们香澜居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。”
“带他走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