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董沉默了一会儿,“您知道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沈总的贡献我们当然有目共睹,他鞠躬尽瘁了这么多年,想要休息一下,我若是拦着,岂不是不近人情。”
林敬堂手里握着一支笔,在手中转了几圈,继续道“我不希望我的私事和公事掺在一起,陆青时来这里,自然有他来的理由。”
林敬堂在桌下,将手掌按在了他的腿上,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,陆青时挑起了眉,“条件任我开?”
林敬堂嘴角挑起了一个玩味的笑,“那要看你的条件是哪方面的。”
“公私得分明啊,林先生。”
旁人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哑谜,陆青时直接把林敬堂面前的资料理好了,收了起来。
“准备好律师,今晚大家辛苦点儿,都别睡了。”
林敬堂的办公室有床,陆青时靠在床头捧着电脑,眼皮没一会儿就打架了,他站了起来,进了洗手间,洗了一把脸,端着电脑盘腿坐在了地毯上。
林敬堂也不说话,坐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。
陆青时用眼过度,面前的数据都出来了重影,越想仔细看越看不清楚。
他按了按眉心,抬眼看向了林敬堂,“主人,帮我念。”
他这声主人叫的,无端的让林敬堂笑了一下。
他并不是在刻意讨好,而是他真的需要一点依靠。
他曾经扭曲了主奴的意义,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探寻过真正的意义,他所求的都是执念,执拗。
所谓的主人,从来都代表着,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依靠的人,代表着无论他是好是坏都不会放开的手,代表着理解,宽恕,与歉疚。
管束与权利的剥夺,只是表达这些的手段,而不是目的。
林敬堂早就明白,陆青时应该明白。
他站了起来,坐到了床上,不用示意,陆青时就主动跪在了他的脚边。
他仰着头看着林敬堂,眼睛像是被天使蒙住了一层纱,泛着光,却看不清楚。
“我说的快一些,能跟上吗?”
陆青时点了点头,跟着林敬堂飞快的在脑中算着每一笔账目,每一个数字。
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,陆青时渐渐有些昏沉,他用手攀着林敬堂的裤角,“上一笔是什么?”
林敬堂的手掌没太留情的落到了他的脸上。
“醒醒神。”
陆青时几乎一瞬间就硬了。
他说,“我错了。”
他在讨罚,林敬堂心知肚明。
“跟谁错了。”
“主人,我错了。”
陆青时软的不像话,他此刻一点棱角都没有了,像一只发情的兽,呼吸急促的趴在那里,“请您继续。”
“这样能精神起来吗。”
林敬堂踢了踢他,“冰吧里有一些东西,拿过来。”
陆青时的脸微微泛起了红晕,他低下了头,摸索着爬向了冰箱的方向。
他自然知道林敬堂让他拿的是什么,冰块取出来以后,掌心片刻就冻红了,他张了张嘴,好像在无声的讨饶,又像是在诱惑着他继续。
“主人,要怎么做。”
“中午青青不是和我说,骚逼痒了么。”
林敬堂回想起陆青是趴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,脖颈忍不住的仰了起来,“你说,要我快点回来,不然,逼痒的想塞东西了。”
林敬堂把陆青时抱到了自己的膝盖上,用腿顶着他的臀缝。
“还不脱,想让我直接这么塞进去?”
陆青时微微的动了一下,然后裤子就被扯了下来,林敬堂垂下手,捞起了一把冰块。
“你说,是一块好,还是三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