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时紧攥着衣角的手慢慢松了下来,就在此时,号头猛地上前,一只脚踩住了他的手铐,双手直接将他的衣服扯裂了,露出了里面的一层层白布。
他吹了个口哨,让人把一桶冷水从他的头上浇了下去,在他被冻的身体僵麻的一瞬,将他按在地上,慢条斯理的将他裹在胸上的白布解开。
“在这儿可没人会成全你。”
陆青时抬手死死地挡在胸前,号头大笑了几声,朝着身后招了招手,“快来看看,这是个稀罕物。”
白布落在地上,陆青时的眸光越来越锐利,终于有一人忍不住的碰了碰他的胸口,那处像小白兔一样的东西跳了一下,慢慢的挺立了起来,乳头硬了。
“操,这怕不是个娘们。”
号头伸出手指头,在他的左乳上弹了一下,“怎么还长了个奶子?”
众人的眼睛冒着绿光,垂涎的看着他白嫩的胸膛,“哥,给我摸一把行不。”
“摸什么摸,一边去。”
号头掐着他的乳头拽了几下,又掰开他的双腿看了一眼,“啧,也没长逼啊,这奶子哪来的?”
陆青时冷笑了一声,不再挣扎,靠坐在墙上,任由两人死死地将他的手抵在头顶。
号头看着这个硬茬子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转身离开,坐回了床上,看了一眼表,“都愣着干什么呢?傻了?”
一人恍然大悟,蹲下身用手使劲的揉捏了几下,啧了两声,“手感不错啊。”
其余人也反应过来,纷纷跟上。
号头抬脚踹了在外围进不去的人一脚,那人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回头,一脸不解,号头看乐了,“吃屎都赶不上热乎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管教才出现在门口,大力的敲着牢门,“都干嘛呢?孙威,你怎么管的人。”
号头慢悠悠的站起身,“散了散了,都回去。”
他又看向管教,脸上堆着笑“没干嘛,这不给他洗澡吗,大家帮他洗个澡。”
管教往里看了一眼,警告了两声,不耐烦的离开了。
地上还剩两桶水,一人将它提了起来,“头,还洗吗?”
“洗你妈。”孙威看着他像看智障,“搞病了还怎么玩,睡觉去。
众人都回了铺上,陆青时拖着手铐脚镣,慢慢的在地上爬着,凑进了那两桶水,一桶接着一桶的从自己的头顶倒了下去。
衣服彻底被打湿,陆青时嘴唇发青,哆嗦着捡起了地上的白布,重新缠了回去。
孙威坐起身,低骂了一句傻逼,懒得再管他,倒头就睡,陆青时看向唯一一个挨着厕所的空铺位,没有过去,反而一步步的走到了最里面,贴着墙角坐了下来。
他抱着双膝,用膝头擦着额角不断滴落的液体,双手缓慢的移动到了胸口,隔着布摸着被掐紫了的软肉,指甲狠狠地陷了进去。
在让人窒息的疼痛中,长时间提着的神经慢慢的松了下去,大脑是一抽一抽的疼,他不知道是被冷水激的,还是那不敢疲惫,不能松懈的神经在叫嚷。
睡意一阵阵袭来,陆青时的嘴角却勾起了笑。
没有人可以,愚弄他三年以后,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上。
没有这样的道理,对吗。
不敢表露的畅意在寂静的夜里酣畅淋漓,他的脑中又忆起了温热的血,忆起它濡湿在指尖的感觉。
还想起了,他趴在薛子昂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:“别不甘心,子昂,下辈子你也配不上。”
第17章 第十七章 坐牢太舒服,让他早点出来
“来了。”
林敬堂从躺椅上起身,解下了身上的围裙,指了指饭桌,“坐。”
傅深皱了皱眉,想说什么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