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反复被踩踏,锐利的脚趾甲不断的刺入,很快,林敬堂的嘴角就有血沫漫出。
明语仍旧是笑着“再问一遍。”
林敬堂躬身折起了脊梁,将他的脚舔干净,双手撑地,头没有再抬起,“我错了,主人。”
明语将地上那管,他刚扔下去的青芥踢到了林敬堂面前,淡淡道“开始吧。”
林敬堂收回了舌头,转身将它拧开,挤到了灌肠的水中。
浓重的绿色很快就化开,林敬堂的眼角不住的抽动着,但是很快又归于平息。
又不是第一次了,虽然是没受过的疼法,但是不就是疼吗,变了再多的法,拧了多少个劲,都那样,疼得想哀嚎,疼得想落泪,疼得想逃避,但是他总会在做那些事之前,先一步认命。
他认命了,但他不认输。
不论方式,不论尊严,没有底线,肮脏与否,他只论成败。
液体不断的灌注,加码,林敬堂像是在站在地狱里,又往下走了两级。
他倒在地上,浑身抽搐着,又艰难的跪好。
明语知道他憋不住,眼疾手快的塞进去了一个金属的肛塞。
“20分钟。”
明语道出的话又让林敬堂的瞳孔瑟缩了一下。
他瞳孔中一贯的冷淡都被搅碎,牙关颤着,额上布满了冷汗,明语抬起脚,又往他的小腹踢了一脚。
林敬堂的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呜咽,肠道被过量的液体烧灼着,又被牢牢地堵在里面,他下贱的伸出手,扶住了肛塞“是…主人…”
明语掏出手机,蹲下身,将镜头怼在他的脸上,“来,笑一个。”
林敬堂仰起头,一点点的扯起了嘴角。
明语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,继续问道“你是什么?”
林敬堂费力的撑起身体,用脸对着镜头,一字一字地把话说清楚,“是您的狗。”
明语攥起他的头发,强迫他将头高高的扬起,“说清楚,什么狗。”
“母狗,骚狗,您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,下贱的狗。”
“你觉得你做到了吗?”
林敬堂张了张口,最后摇了摇头,“贱狗没做到。”
“哪里没做到?”
“贱狗还不够骚,不能让主人满意。”
“说的倒是不错,那就骚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
林敬堂沉默了半晌,开始撸动起了自己的下身,性器竟然开始缓慢地勃起,顶端渗出了液体,他的身体开始变红,本来冷厉的眼尾都染上了情欲。
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,林敬堂却止住了动作,“求主人…赏贱狗。”
“赏什么?”
“您的圣水。”
林敬堂倒是被他的花样激起了几分性欲,他指了指马桶,林敬堂眯了眯眼,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,爬到马桶边上,踩着桶圈蹲了下去。
他的双手背后,死死地抵着身后的肛塞,封存所有的液体,嘴巴却张开,舌头一点点的伸长,静静地等着。
明语扯下裤子,将性器对准了他的脸,甩了几下,腥臊的液体就喷溅到了脸上。
“不准闭眼。”
话音还未落,林敬堂就止不住地闭了一次眼睛。
“你要是控制不住,我可以帮你。”
林敬堂的双腿在发颤,感觉那份烧灼感已经传导到了他的五脏六腑之中,连喉咙都是辛辣的感觉。
他垂了垂眸,便又将脸抬起,明语对准了他的眼睛,看见他长长的睫毛被一次次地打落,像极了受了冰雹的芭蕉叶子。
林敬堂一只手按着肛塞,一只手扶起了鸡巴,低声道“求主人赏下面一点。”
明语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