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…是我碍事了吗。”
他又往里缩了缩,“我去院子里睡也可以的。”
管家气的拍了拍他的脑门,“什么跟什么,去,上床睡去,先生不会不让的。”
陆青时却一个劲的摇头,“不行的,狗狗怎么可以上床呢,太没规矩了。”
“你是狗啊?狗会说话啊?”
管家感觉自己在对牛弹琴,不是,是对狗弹琴。
陆青时的脸红了,点了点头,嗯了一声,“我是先生的小母狗。”
管家想骂脏话了,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,深吸了几口气上了楼。
他敲了敲门,听到应答以后,进了林敬堂的房间。
“那个…先生,小陆他伤还没好呢,这天又开始凉了,要不然让他先进屋睡吧。”
这回轮到林敬堂疑惑了,“我不是让他去屋里睡了吗。”
管家愣了一下,“额…他说…他说…”
他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,半天才把心一横,眼睛一闭,“他说是先生的小母狗,不能…上床。”
林敬堂一下子没绷住,“哈?”了一声。
他站起身,半天没说话,过了好一会儿才道“你让他上来。”
管家带着陆青时上了楼,送进了林敬堂的房间,就默默的退了出去。
陆青时左顾右盼了半天也没找到林敬堂在哪里,只能下意识往里走。
他朝着空气跪了下去,“先生。”
林敬堂气笑了,“你在跪谁呢。”
陆青时听见了他的声音,红着脸爬了过去,一下子没收住,脸撞在了林敬堂的膝盖上。
他揉了揉脸,又叫了一句,“先生。”
林敬堂摸了摸他的头,“我是谁。”
陆青时迷茫的眨了眨眼,“先生。”
“我,是谁。”
听着他刻意放缓的语调,陆青时吓的都快哭了,但是他问了,自己又不能不答,只能又道,“先生。”
“先生是谁。”
先生是谁?陆青时的不解全都写在脸上,他使劲的想,想了很久,突然眉心展开了,往前蹭了蹭,“先生…是我的一切。”
“啧。”
陆青时不知道他对这个答案满不满意,忐忑不安的等着,没想到林敬堂又道,“继续说。”壳瀬銀栏
陆青时一下子傻了,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行了。”林敬堂打断他,换了一种问法。
“你是谁。”
陆青时终于知道怎么答了,他说,“我是先生的小母狗。”
他好像已经没有任何的羞耻心了,或者说,他的认知已经扭曲了,说这句话的时候,理所当然到让林敬堂觉得,他就是狗变的。
林敬堂往后靠了靠,翘起了腿,脚掌蹭过陆青时的脸,不轻不重的踢了踢。氪瀬氤澜
“小母狗?我怎么记得你是公的。”
陆青时的脸更红了,他垂眸解开了衣服,扒了下来,露出了圆润的胸口。
两个乳尖瞬间力气,他直起身,把奶子挨到了林敬堂的脚底,一上一下的蹭了蹭。
“是母狗。”
林敬堂眯了眯眼,收回了脚,看见陆青时露出了失落的神情。
林敬堂嗤笑了一声,“狗都有主人,你没有吗。”
没想到陆青时飞快的点了点头,他说,“我是野狗。”
“野狗?”
林敬堂冷呵了一声,又重复道,“野狗。”
陆青时紧张的身体发抖,他听见林敬堂缓缓开口,“既然是野狗,那就滚出去吧。”
陆青时一下子呆住了,过了好几秒,才明白林敬堂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