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时的脸已经肿了起来,他从里面舔了舔腮帮子,又一言不发的爬了起来,偏头看见架子上放的短鞭,连忙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用嘴叼了起来,送到了林敬堂的手边。
林敬堂接过了鞭子,却没有要用的意思,在手里转了几圈,垂下了鞭柄指向了地上的饼干。
卖相本来不错的曲奇饼干已经被某种液体泡的发软,陆青时偏着头看着林敬堂,似乎是在分析他这是什么意思,思考了快十秒,才恍然大悟般的趴了下去。
他皱着鼻子舔舐着地上的饼干,一块接着一块的吃了进去,看起来和刚才没有什么区别。
但是微微涣散的眼神和发着抖的指尖无一不在表示,他现在怕极了。
他甚至觉不出这样的食物有多么难以下咽,他只是生怕慢一点,就又被打的满身是血。
“呃…”
陆青时艰难的吞咽着,甚至几度噎到自己,但是始终没敢停下来过。
直到把所有的残渣都舔舐干净,才敢抬头看林敬堂。
“去把自己弄干净,然后上楼。”
陆青时听到这句话,嘴角突然咧了咧,那一瞬间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喜悦。
没人知道他在高兴些什么,总之“上楼”这两个字对于陆青时来说,就像是“出去玩”这三个字对于小狗。
主人没必要理解小狗为什么那么想出去玩,林敬堂也没必要知道陆青时为什么那么喜欢上楼。
陆青时在厕所里使劲的搓洗着自己,里里外外洗了个遍,甚至还小心翼翼的对着镜子用刀片刮掉了根本不明显的胡茬。
他用干净的衣服擦干了身上的水渍,惴惴不安的踏上了楼梯。
上了楼,陆青时迷茫的站在走廊里,走到了林敬堂的屋门前,咕咚一声咽了咽口水,轻轻的推开了门,听着里面传出的压抑的呻吟声,一下子愣住了。
是,他忘了,安禾还在。
陆青时缓缓的走了进去,看见安禾的双手在后背交叠着,林敬堂抓着他的胳膊,骑在他的身上,漫不经心的一下下顶入,安禾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,眼神迷离的,像个小奶猫一样嘤嘤的叫着。
“主人…主人…”
他把那两个字叫的那么随意,疼了要叫,被操爽了要叫,高兴了可以叫,不高兴了也可以叫。
陆青时光着脚,吧哒吧哒的走了过去,跪在床边小声地喊了一句先生。
林敬堂从安禾的身体里退了出去,糜红的洞口缓缓的合上,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淌了出来,陆青时吸了吸鼻子,不合时宜的嗅出,润滑剂似乎是草莓味的。
他却没想到,自己不仅能闻到,还能从另一个层面感受到。
当湿润的肉棍插进嘴里的时候,陆青时的大脑空白了一瞬。
他的双膝磕在地上,使劲的掐着自己的手,还是止不住的干呕出声。
好恶心。
林敬堂插了几下,就被他锐利的牙齿撞到,眉心一凛,性器抽了出去。
安禾趴在林敬堂身边,剧烈的喘息还未平复,却没忘了出言嘲讽,“你在矫情什么啊?”
他戳着陆青时的脑袋教训着,“不给你吃的时候馋的跑去吃假的,给你吃了,又不要了?”
陆青时眼眶一热,他前些天一直被折磨着不能高潮,林敬堂也懒得玩他,他没办法,只能偷偷的用那根硅胶尾巴插进嘴里,想着把口侍练好,先生就愿意用他了,没想到被安禾撞见了,从此动不动就拿这个羞辱他。
安禾笑了几声才又开口道“你这么贱的东西,也想吃干干净净的肉棒?你配吗?”
陆青时听见这三个字,就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他眼眶里的湿意被硬生生的逼退,缓缓的把头低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