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疏要拧他第三下,刚一碰上他的腰,手腕就被扣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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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忆穹没有回头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,看着篝火的方向,手下却死死攥着江既疏的手腕。
力度很大,比江既疏拧他的腰还用力。
痛!手腕痛!
“嘶”江既疏缩手,对方攥得很紧,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,手伸出去就收不回来了。
“秦老师,会不会太挤?”工作人员担忧地再次询问。
“不会。”秦忆穹目视前方微微一笑道:“我觉得刚刚好,今晚篝火很美。”
江既疏见他不松手,手腕痛得不行了,贴着他的背小声哼哼唧唧,带着一点哭腔。
好坏好坏的人,握着别人手腕就不松手了,还那么用力!
他真的要哭出来的时候,手腕上力度松了。
秦忆穹逐渐往下,从攥着他的手变成牵着。
松松地牵着手指,距离稍一远,就会分开。
人潮涌动,好在他们贴得很近很近,走了一路,也还握着对方的手指,在不为人知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