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他,按照自己的欲望换了个姿势接着操。

“不要了!不要了!受不了了呜呜呜呜!”江既疏呜呜地哭,射不出什么了,小穴也被操肿了,全身上下哪里都很酸。

不知又被肏射几次,等到他在操弄中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,秦忆穹才把滚烫的精液射在他体内,满意地抽身出去。

·

江既疏是在秦忆穹的房间醒来的,全身赤裸,嗓子沙哑得说不出话,屁股里还夹着精液,一动就往外流。

“嘶……无情。”

手机上妹妹和朋友打了十几个未接电话,估计担心了他一晚上。

江既疏先给妹妹回过去报平安,又给朋友打过去。

“你俩……怎么样了?”朋友试探性地问。

“特别好。”江既疏一张嘴沙哑的声音暴露了昨天的激烈战况:“多亏了你的药,他好猛,在哪儿拿的,下次还要。”

“……”朋友半天没有出声。

“说话呀!”江既疏一边收拾自己一边笑:“是什么秘密的途径吗?赶紧告诉我,下次不用你跑腿了!”

“……是白糖。”朋友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。

“什么?”

“……细白糖。”朋友斟酌语言,纠结地谴责道:“帮你别的我还可以,给人下药我干不出来!我给你的是白糖,你还真想干那种违法的啊!怎么可能!”

“白糖?”江既疏震惊地喊出来:“可是他明明……”明明那么有感觉。

“不说了,记得把小饭盒给我带回来。”朋友道:“别的都可以帮你,违法的你不准干。”

江既疏还在消化白糖的事情,半天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