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不太舒服。

姜念到也不讨厌这样。

他将燃烧了一节，变为灰色的烟头轻轻抖动，烟灰就因此掉落在烟灰缸里，变得雾蒙蒙。

听着对面唐正信连绵不断的话，嗯了几声作为回答。

最后在姜念不经意间的哈欠声中，唐正信依依不舍的挂掉电话。

姜念确实困了，他每天都睡的很早，香烟早已燃尽，姜念拢了拢睡衣的衣襟，打算回房睡觉。

这时，电话又再次响起，姜念不是很高兴，决定狠狠地骂人，可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备注，他神色柔软的接通，轻轻叫道：“妈妈。”

姜母先是询问宝贝儿子最近过得如何，又说了些家里长短。最后才说明来意，她和姜父知道了周天和已经死亡的事情，不放心姜念一个人在a市，想让姜念回到b市陪着父母。

姜念答应了。

第二天姜念准时赴约。

是在唐正信自己住的大平层里，姜念不是第一次来这里，他穿着米色高领毛衣，坐在黑色皮质沙发上，眼睛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电影，手里捧着温度正正好的热茶。

苦涩的茶叶带着淡淡的回甘。

姜念不太喜欢喝纯茶，放下茶杯，目光移到开放式厨房里的唐正信背影上，唐正信正在亲自煎牛排，他很拿手这个，察觉 域名：?????.???? 到姜念的视线，唐正信转身微笑道：“念念？怎么突然看着我。”

“唔，我最近要回家，去陪我的爸妈。”姜念是个好孩子，做事有始有终，所以会在回家前和a市这群人断掉关系，好聚好散。

“嗯，也挺好的，有机会我和你一起去拜访岳父岳母。”唐正信的笑意更加真实，他觉得姜念这么和他说，可能是逐渐依赖他的表现。

唐正信没有意识到姜念的潜台词，或许是意识到了，但不敢去深想，他总觉得自己和姜念只差一层窗户纸，轻轻戳破，两人就能够在一起。

可真的如此吗？

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姜念都在处理a市的人事物，大家隐约发觉到不对，却以为是姜念厌倦了他们之间的争斗，变得温顺安静起来，直到姜念提着行李箱坐上飞机，关上手机的那一刻，姜念看到了窗外白茫茫扑落的初雪，冬天了。

姜念这么想着裹紧了身上的毯子，瓷白的肌肤看上去竟然比窗外的雪还要更加亮眼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