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又是戏耍,后来还起哄去闹了洞房。

孙得旺也是个老实的,被整得无法,竟然对常轩急道:“你和阿静一向要好,怎么如今也合着别人一起闹呢?”

这话一出,大家静了片刻,随即哄堂大笑。

阿福正好端着一盘子菜上去,听到这番话,也只当没听到罢了。

晚上到了床上,常轩如往日一般折腾一番后,满足地倒在了阿福身旁,又大手拉过阿福轻轻揉捏。阿福如今多少也能从其中得些乐趣,便身子靠在他胸膛上,任凭他轻轻揉捏,间或在这揉捏间发出半声轻吟,那吟声犹如刚出声的小猫一般。

两个人这么躺着,常轩忽然开口,低声叹息道:“静丫头这么好的姑娘,嫁给那个得旺,着实有些可惜呢。”

阿福一听,扫了他一眼,只见他浓眉间真有些许遗憾,不禁轻声问:“那你觉得,静丫头应该配个什么样的人儿?”

常轩摇了摇头:“我哪里知道啊!只是那得旺,我从小就熟的,他这个人,总是傻乎乎的,虽说人老实没什么心眼,但也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台。他在夫人少爷们面前回个话,都结结巴巴的呢。”

阿福垂眸不语,常轩见阿福并没答话,自己也便没再提起这个话题,当下夫妻两人依然亲密地搂着睡了。

过了中秋,常轩也要随着常管事动身去南方了。小夫妻如今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刻,骤然分开,难免有些不舍。常轩在临走那天晚上抱着阿福好一番缠绵,阿福一再劝他早点歇息明日还要早起,他却不听,只说要好久不能有,今晚一定要吃够。

如此三番,阿福瘫软如泥,身下水儿早打湿了褥子,常轩也是筋疲力尽,于是这次罢休,倒头睡去。

第二日天还没亮,阿福便早早醒来,为常轩父子做好了早餐。几个人简单吃过,外面小厮已经过来敲门,说是车马都准备好了,也该上路了。

常管事答回头就到,便回屋去拿自己的行李,这边常轩趁机拉着阿福进了屋子,非要缠着阿福让她亲自己一下。

阿福不好意思,即使是晚上两个人折腾的时候,她也从未亲过常轩的,如今大白天她还是不好意思。常轩缠了半响,外头他爹催了一下,说是要先过去看看了。而此时阿福依然不亲,常轩满脸失望,拎起包袱就要走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