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必然为启明兄讨个公道，启明兄如此正直、热心又热血，他决不能让启明白死。

启明看了亓祉好一会儿，说道：“亓兄，我没有吞噬启明，我就是启明。”

“你放屁，启明怎么可能是鼎鼎大名的白无相，他只是凡人之躯，从小习得一身武艺，爱救济天下穷苦之人的凡人而已。”

启明继续说道：“亓兄，我没骗你，我真的是启明。是我们一起经历的磐安山、一起走过了扶余城，一起趟过的玉溪河，我们一起行走了那么多的地方。”

“不，你不是。”亓祉坚决的否定他的话语。

“你不是，启明兄、也许启明兄早就不在了，也许……”

亓祉开始思绪凌乱，思维发散：“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启明，也许启明……”

看着亓祉受到不小的打击，启明刚想过来扶住他，亓祉仿佛惊醒般，直接退出去老远。

亓祉苦笑道：“还真是一叶障目啊。这世上，让我看不穿身份的，算不到一点的，且想找时却找不到的只有一人。”

还有一点亓祉没有说出口，那就是他一见到此人，心中就生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欢喜。

亓祉回想当初初遇启明时，他仿佛一个天外侠客一般，性格爽朗，又胸襟宽广，热心又热血，陪着自已走过好多地方，

后来他被君吾叫回上天庭，当他想找一找启明，想确定他的安全时，发现世上没有一点踪迹，他算不到这人，他还伤心于启明可能已经身死了，

还是因为自已掺和进了风师雨师那档子事时，他才在街上偶然出现，现在想想他应该是为了引开自已故意出现的，他不想自已破坏黑水沉舟的复仇计划，他就是冲着水师算计的，最后风头正盛的水师被砍了脑袋；

第三次相遇，启明告诉了自已铜炉山的事情，这本就不该被凡人所知的事情，启明却语气相当确定的将消息告诉自已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