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那件事在小雨师那已经过去了,她处理完就是结果,一直是你自已在纠结、在小心眼儿记账。”亓祉提醒道。

“我没有。”裴茗何其骄傲之辈,怎会把这点事儿记在心上,奈何他和雨师之间渊源深厚。

“我不听!”亓祉拒绝听他的拉扯。×?

要不是雨师亲口和他说事情过去了,他当初说不得还得去明光殿折腾折腾,真当雨师是种地的老农了,背后没人给撑腰,小小偏将就敢得罪雨师。

如果以他从前那性子偏将行为上升到主将的责任连坐行为,他不把裴茗整服,都算他心怀慈悲了,他现在也真的是上了年纪,不爱闹腾了。

从外围往里走,越往里越似有人生存过的痕迹,直到他们走近一群类似建筑群的地方,他们一直未曾遇到棘手的鬼怪。

看远处那老化、废弃的墙体,该是经历上千年之久。

“这里怎么好像是有人生活过的样?难道铜炉山里曾经住过人吗?”谢怜向无所不知的花城询问。

花城耐心的讲给谢怜听:“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了,这里确实是有人住过。铜炉山里面有七城之广,占地极大,这里曾是一个古国,这些房屋全都是那古国的城镇遗迹。越靠近中心的‘铜炉’,遗迹会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繁华。”

谢怜毫不质疑,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

谢怜问道:“那这个古国叫什么名字,三郎知道吗?”

花城说道:“乌庸国。”

谢怜一阵思索,这名字好像很熟悉,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,随后说道:“是我孤陋寡闻,似乎从没听过这个国家的名字。这国家有多古?”

然而,他刚刚说完,却又不确定了。乌庸、乌庸,乍一听的确陌生。但细细想,却又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、某个人口里听过。

花城道:“具体不清楚,但一定比仙乐国更古。少说也有两千年了。”

亓祉道:“也不过是两千三百年。”

谢怜环顾四周,道:“但看这些建筑,不像是历经了千年之久。”

花城道:“那是因为绝大多数时候铜炉山是完不对外开放的,就像是被封进了一个巨大的陵墓之中,与外界隔离,自然会保存完好。”

谢怜想问的,花城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
谢怜想到刚刚听闻亓祉脱口而出的话,又转头问向亓祉:“听刚刚亓兄的回答,亓兄也知道这个古国?”

亓祉说道:“嗯,我知道。”

“那,亓兄可能详细说说。”

亓祉道:“两千三百年前的乌庸国,他曾经比仙乐国还要强大,那个朝代是一个盛世,可以说是万国来朝。

乌庸国也曾出过一位美誉满天下的太子殿下。那位太子殿下,他天资过人,年少聪慧,文武双全,慈悲伟岸,那是位举世无双的人物,乌庸国上下臣民无不把太子殿下当做神明来信奉。他也曾经心怀天下苍生,曾深爱他的国民,国民也都爱着他。”

谢怜问道:“那么他成神了么?”

亓祉相当自豪的说道:“他当然成神了,从前这世间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飞升成神。和小谢怜你一样,他也是年少便飞升位列仙班,他曾绝代风华、英姿勃发,他本该万古流芳。

说起来他的经历与小谢怜很相似,因为一些事,他也被流放凡间,之后就再也不见了,他的人和名就消逝在历史长河里了。”

裴茗在一旁听的认真,不由问道:“是什么事?这样的一位神都能被流放?”

“因为灾难……”亓祉停了下来不再继续往下说,提起那些事他还是难过的,加快了些脚步默默往前走。

谢怜突然想起来,他为什么刚刚会觉得‘乌庸’这个名字熟悉